神宮寺停下甩頭,辮子咚一下砸鼓上。
“啊?我看搖滾鼓手不都是這樣的嗎?”
“這……你辮子那么粗大,晃起來脖子不累嗎?”
神宮寺玉藻摸摸脖子:“是挺累的,而且辮子抽打在身上也好疼……”
“那就別晃啊!你的形象全沒了啊!”
“呀無所謂啦,打鼓很開心的,不管是太鼓還是架子鼓,都很開心!”玉藻說著又敲了一段即興的鼓點,結果又踩錯腳蹬,“啊咧,不應該啊,再來一次……”
她又把剛剛那段即興又打了一遍,這次腳蹬踩對了,但是她卻停了下來:“嗯……感覺沒有打錯的時候帶感?”
話音未落,鼓手桑轉身往擺在舞臺側面的背包和私人物品走去,一把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頭也不回的走了。
貝斯手大聲挽留:“等等啊!與一桑!回來啊!這沒了鼓手主唱和吉他手,我們待會怎么開LIVE啊?”
“那不是有天才新鼓手嗎?”叫與一的家伙扔下這么一句。
和馬拍了拍還在開心的打鼓的神宮寺玉藻的肩膀:“好啦,走啦。要不我留你一個人在這里?”
“等一下!我馬上。”說完她戀戀不舍的放下鼓棒,站起來。
和馬確認她準備好跟上后,大踏步往劇場外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樂隊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貝斯手說:“要不,我們今天就算了?這缺人到這種地步,根本搞不了嘛。”
“也是,就這么算了好了。”鍵盤手嘆了口氣,“搭把手,把這倆躺著的送醫院去。”
“送什么醫院啊,你出錢啊?今晚的LIVE沒了,又沒收入,吃飯都要成問題。
“得啦,只要還有氣呼吸正常,就放在路邊涼快一會兒,自己就醒啦。”
貝斯手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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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livehouse和馬沒費什么力氣就在人群里看到了剛披上外套的鼓手。
老實說,這人也是菜,受到那么大的沖擊,也沒有孕育個臨時詞條什么的。
對方步伐很大,走得很快,所以和馬也加快步伐。
走了幾步他忽然想起來神宮寺玉藻是女孩子,步子沒那么大,就回頭看了眼,正好看見玉藻小跑著追上來。
和馬:“要不,你先回家吧,剩下的追蹤我來……”
“刑警不都是兩個人一起行動的嗎?”神宮寺玉藻搖搖頭,“我能跟上,你別顧慮我,盯緊點。”
和馬點點頭,繼續追蹤鼓手的蹤影。
剛剛聽貝斯手叫鼓手“與一”,也不知道這是藝名、綽號還是本名。
好在神田川這個地方,雖然人口密度因為很多大學生來租住所以很大,但這地方熱鬧并沒有多熱鬧,大部分街道的行人數量都不是很多。
在這樣的地方,就算不依靠對詞條的識別,要追蹤鼓手與一這樣人高馬大的目標,難度還是挺低的。
和馬跟著對方一路走街串巷,時不時回頭確認神宮寺玉藻的狀況。
好在神宮寺能打太鼓,體力確實不錯。
這一路跟下來,她竟然只是微微有點臉紅,呼吸稍顯急促。
至于和馬,和馬的體力那可不是蓋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終于,和馬看見鼓手來到一個迪廳的門口,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進去。
迪廳的霓虹燈招牌上,寫著“死亡深坑”。
說實話,“死亡深坑”這個名字,總讓和馬想到中古戰錘里面的斯卡文鼠人,死亡深坑可是斯卡文鼠人的戰略要地,能建傳奇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