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生律師,”白鳥刑警故意讓舌頭不利索,“我喝醉了,你跟我的搭檔高木……”
“我是高山刑警。”高山刑警搶過話茬,從白鳥刑警手里拿過柴生的名片,然后擋在律師面前,“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和您的當事人一起,去警署說。”
“不好意思,我同時也代理死亡深坑迪廳相關的法律事務,你們在這里鬧事的話,我不能離開,我和我的助手要在這里拍下你們行事的全過程,以作為日后訴訟的證據。”
說罷柴生田久指了指房間門口。
他的助手拿著一臺小巧的八寸攝像機,對著房間里的眾刑警拍攝著。
柴生田久頓了頓,繼續說:“當然,如果有搜查令或者逮捕令的話,那就不一樣了,我們絕對不會阻撓執法。諸位……有搜查令嗎?”
白鳥晃刑警咋舌,看了眼島方義昭——他的設定是喝醉了,由他指揮大家不合適。
島方義昭揮揮手:“好啦沒事了,把白鳥按住帶走,別讓他再發酒瘋了,走了走了。”
于是一群刑警悻悻的開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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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廳外,白鳥晃拉住要直接回櫻田門本部的荒卷:“這個柴生田久,你認識?”
“我不認識。不過可以給你一點提示,這個人,是福祉科技的專用代理律師,基本只接福祉科技的案子。”
“媽的福祉科技又是哪里蹦出來的?他們干什么的?”白鳥刑警因為確實喝了兩大杯威士忌,這時候酒氣有點重,話語也開始失去耐心。
荒卷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的回應道:“你問的問題,也是我們迫切想要弄清楚的。”
“你們?是說,包括你的老板嗎?”
荒卷:“記住,那也是你的老板。那是整個日本的老板。”
“你說這個話,容易被當成KGB的間諜,小心點。”白鳥刑警松開荒卷,轉身向自己開來的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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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和馬回到家時,家里只有兩位租客和千代子在等著,阿茂之外的徒弟們全都回家去了。
于是和馬在跟阿茂進行擊劍練習之后,就洗澡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和馬和往常一樣起床洗漱,把自己眼屎收拾干凈,然后優哉游哉的跑到劍道場準備晨練,就看見南條保奈美從院子那邊過來,拖鞋下爬上屋子的緣側。
和馬:“你們倒是走正門啊!”
“這邊比較方便嘛,正門還要敲門。要是二樓的學長學姐還在睡覺,吵到他們就不好了嘛。”
“待會我們打起來聲音也很大,一樣會吵到他們啊。”和馬說。
非對打的劍道對練,會用喊聲來表明一個招式打完。比如反擊技,陪練的人先出招然后喊“薩”,反擊的人用反擊技打完則高喊“哦”,兩聲都很大。
當然不同的流派不同的道館喊的不一樣,但總歸是要喊的。
而且聲音要大,不然就會被師范或者師兄們訓斥“沒有勁”。
“劍道對練那是沒辦法,學長學姐都是劍道部的,一定會諒解。”南條保奈美說著,從隨身帶的大包里摸出疊好的劍道道服。
和馬:“你昨天把道服穿回去了?”
“是啊,順便洗了洗,然后讓我們家的仆人連夜烘干了。你聞,還有薰衣草的香味呢。”說著保奈美把道服送到和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