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出趕忙從島戶真里奈手里拿過書包,跟上和馬的腳步。
島戶真里奈緊緊的跟在他身后。
和馬走了兩步,迎面看見也穿著水手服,背著吉他和竹刀的北川沙緒里。
“咦?你不玩嗎?我看到你走進來,還想著來嘲笑一下你打得爛呢。”北川沙緒里說。
和馬:“我要是把錢花在玩這個上,我妹妹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啊是嗎,是這樣啊,這種貧窮人的煩惱我不懂拉。我可要好好玩一玩,進都進來了……你干嘛?”
和馬拉著北川沙緒里的手:“你也一起來!”
“放手啊,我打你哦!”
“能打得過就試試看啊。”
和馬聽見咋舌的聲音。
“要是能拔刀,我絕對就砍過去了!”北川沙緒里說,“可是這里人太多了,傷到別人就不好了。”
“是是,你來就好了。”
其實和馬只是不想把這家伙放跑,省得解決了后輩的問題后還要去找她。
就這樣和馬拖著北川沙緒里,領著兩個后輩出了游戲廳到了旁邊的咖啡館。
一落座,和馬就對來點單的店員說:“來四杯最便宜的蘇打水。”
“等一下!省錢也沒這樣省的吧?”北川沙緒里嚷道,“算了算了,我請客,四杯藍山咖啡。再給這個小姐一塊慕斯蛋糕。嗯,我就要圣代吧。”
和馬嚴肅的看著北川沙緒里:“不是我自夸,我錢包里所有錢都拿出來也給不起你點的這些。”
“就說我請客了。”北川沙緒里對服務員揮揮手,然后看著并排坐在桌子另一邊的東出順和島戶真里奈。
“你們是北高的學生吧?高幾?”
“高三。”島戶真里奈看東出順不想回答,就小聲說。
“這樣啊,那就是前輩了。所以怎么回事啊,是缺錢墮胎嗎?”北川沙緒里語出驚人。
和馬雖然也覺得可能是這方面的問題,但是他不會這么直球問。
和馬目光掃向沙緒里,后者兩手一攤:“我玩音樂的啊,這種事見多了。”
“我覺得你應該先向全世界玩音樂的人道歉。”和馬說,“就算是玩音樂的人里面,也有不亂搞男女關系、不**的高尚之人在啊!”
“你是說肖邦、貝多芬他們嗎?”北川沙緒里問。
“我說我啊!”
桐生和馬,設定上還是個音樂家。
“什么?”北川沙緒里震驚了,“你居然沒有嗎?”
和馬正想反駁,北川沙緒里又說:“仔細想想,我也沒有。那我先給素未謀面的音樂人們道個歉。”
和馬覺得自己吐槽就輸了,所以把目光轉向被和馬跟北川沙緒里突然的互動搞蒙了的兩人。
“東出,到底什么問題,說來聽聽。我印象中你可不是個會逃課出來逛游戲廳的人啊。”
東出順的表情變得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