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方義昭看了白鳥一眼:“你也是老刑警了,怎么還會說像是新手一樣的話呢?這是那邊那個叫目暮的會說的話啊。”
白鳥晃看了眼在不遠處忙碌的新人目暮歲三。
島方義昭的搭檔行田惠士說:“檢測表明,URB樂隊的人不是癮君子啊,逮捕令根本批不下來啊。除非我們像60年代的前輩們那樣行動,找個隱秘的倉庫什么的,把他們抓起來,拷問。”
“別傻了,被揭發之后會引發輿論風暴的。”白鳥晃嘆了口氣,“他們怎么可能不是癮君子,這不合理啊。”
“確實不合理。”高山刑警端著裝了四杯咖啡的盤子過來,“更不合理的是,至今為止我們檢測過的號稱見過音樂之神的人,最多也就是用了一些軟性**。”
白鳥晃:“要不是有連環兇殺案,這東西連立案都立不了,最多就讓麻藥管理科進行追蹤。”
這時候麻藥管理科的居田刑警過來了,加入對話說道:“如果能實際繳獲幾顆‘藍色魚肝油’,那就真相大白了。說不定是我們現有的檢測手段測不出來的**。
“就好像奧運會,其實大國都在用興奮劑,只不過用的是不在興奮劑列表上的新型興奮劑或者現有手段檢測不出來的新型興奮劑。
“奧運會獎牌就是檢測手段和興奮劑技術發展的博弈,所以科技不行的國家都是陪跑。”
島方義昭:“你說得有道理啊,不愧是麻藥管理科的秀才,你是理科畢業?”
“是啊,筑波大學化學系。”居田刑警說。
“可惜啦,進不來金表組,你去那些商業公司多好,進去就是準高層,過個幾年就能混上開發部長什么的。”白鳥晃說。
居田刑警聳肩:“我不后悔。這就是我要做的事業。”
“哦?聽起來有故事啊。”白鳥晃搖了搖頭,“算了,我不問,你也別講,我們討論下還能從什么地方突破案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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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和馬正在小巷里狂奔。
“腿伸直!”他大喊。
北川沙緒里就伸直腿。
和馬把她的腿當武器,撞向前方沖出來的敵人。
敵人倒下后,和馬用手里的竹刀猛拍從斜刺出來的人的腦袋,一棍子就把人給打翻在地。
北川沙緒里一刀砍爛路旁邊掛著曬玉米的竹竿,于是晾曬的玉米嘩啦啦滾了一地。
后面追上來的人踩在玉米上,紛紛滑倒,還有人直接沖進了路邊的公廁。
“往路上跑,我們搶輛車!”北川沙緒里大喊。
“那也要別人給才行啊!我感覺他們在把我們往河邊趕!”
話音剛落,和馬就沖出了箱子。
面前就是神田川。
最近的橋在左手邊大概一百米開外。
但是從附近幾個巷口了涌出的人一下子就封住了和馬往橋去的希望。
和馬向右邊看,結果發現這邊也出來一堆人。
桐生和馬和北川沙緒里被堵在了神田川邊上。
北川沙緒里:“不是我吹啊,我到了水里會秒沉底的。可能是因為個子小密度大。”
“旱鴨子就別找理由了。”和馬吐槽。
表情扭曲瘋狂的“搖滾青年們”揮舞著水管和砍刀,漸漸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