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自己的報道誰不喜歡嘛。
但是那篇報道里,太多夸大其詞的地方了,各種捕風捉影。只能說花房隆志這個人,就是和馬上輩子最討厭的那種記者。
他能捕風捉影夸大其詞的吹你,就能用同樣的方法來黑你。
和馬正要說話,花房隆志就開口了:“周刊方春的讀者,非常喜歡關于你的報道哦,而且根據寄回來的調查表,編輯部讀者聯絡部門判斷,你已經有一群特定的粉絲群了,今后我會繼續推出關于你的報道。
“只要你還在行俠仗義,我就是你的友軍哦。在媒體行業有一條我這樣的狗,也不錯吧,桐生君。”
和馬瞪著花房隆志,正要回答,又被搶白了。
“倒是那些真正有正義感的調查記者,你將來要進入警界,一定會特煩他們。”花房隆志如此斷言道。
和馬冷笑道:“我不會的,我會把正義貫徹到底。”
“那你更不用擔心我了不是嗎?”花房隆志反問。
和馬想了想,好像也對。
“好吧,行吧。”和馬說,“但是我可不允許你跑出去說什么獨家采訪權,我沒有給你這種權力。”
“當然當然。”花房隆志聳了聳肩。
這時候白鳥晃領著兩個兒子,從院子那邊出來。
“和馬君,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大兒子白鳥研一,明治大學四年級,這是我小兒子白鳥研二,早稻田大學二年級。”
和馬一邊打量白鳥的倆兒子,一邊心想:倆私立,分開供還好,一起供這是一個警部能供得起的?
不等和馬多想,白鳥研一就上前向和馬伸出手:“桐生君,久仰了,家父一直在跟我們說你的傳奇。”
和馬握住白鳥研一的手:“傳奇不敢當,只是做了我份內的事情罷了。”
“哈哈哈,你這個份內也太厲害了,果然是當代豪杰啊。”白鳥研一笑道,“我本來想來桐生道場學習,怎奈家父說,桐生君還沒有免許皆傳,只能作罷。”
和馬笑道:“我學藝不精,見笑了。”
“不不不,我相信桐生君一定很快就能得到免許皆傳的,到時候我一定第一時間來拜師學藝。”
“好,一言為定。”和馬說完,覺得這寒暄差不多了,于是把目光投向白鳥研二——這白鳥刑警一定是個起名困難癥,研一研二,合著倆兄弟研究生只能上兩年制那種,不然就畢業不了唄?
白鳥研二現在目光不斷往和馬身后瞥。
這個瞬間,和馬對白鳥刑警小兒子的觀感就差了一截。
白鳥研一一看就懂了和馬的想法,立刻招呼弟弟:“研二!過來跟桐生君打招呼啊!”
白鳥研二這才急急忙忙的過來。
“我弟弟他……玩得比較開。”白鳥研一拐彎抹角的說。
白鳥研二露出尷尬的笑容,向和馬伸出手:“桐生老師的道場,果然和報道中一樣,美女如云啊。”
和馬握住他的手,笑道:“我這里的姑娘,每個都能把你打趴下你信不信?”
和馬已經看到白鳥研二頭頂示現流十級的詞條了。
其實千代子應該打不過他,差了一級,但和馬就這么說了。
白鳥研二:“可能您看不出來,我也是……”
“示現流對吧?”和馬搶先說出流派,“看走路的方式,再摸一摸你手上繭的位置就知道了。”
其實并不是這么回事,靠走路方式和繭子只能知道是練劍道的,看出流派根本是鬼扯。
但是沒有關系!
桐生和馬可是現在公認的高人,連平中實都認為和馬已經領悟了心技一體必然能超過自己。
高人說能認出來,就是能。
然而白鳥研二不認和馬這高人,他一臉不信服的問:“是我父親跟您說過?”
和馬:“沒有。看來你對我的實力不太信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