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明顯看到面罩下面的保奈美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這時候白鳥刑警開口引開話題:“桐生君,你這道場果然改教北辰一刀流了嘛。”
和馬十分尷尬,因為天然理心流的牌匾就在他頭上掛著呢。
然后他想到保奈美剛剛自報家門,于是靈機一動回應道:“我認為,只有博采眾家之長,才能領悟劍的極意。這個牌匾只是暫時的,將來我會把它換成我自己的流派的牌匾。”
白鳥晃露出贊許的笑容。
錦山平太舉旗:“第二回合!預備,開始!”
這一次,白鳥研二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和保奈美對峙起來。
保奈美擺著中段的架勢,靜觀其變。
白鳥研二突然說:“南條小姐這么好的條件,練劍道可惜了,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去學芭蕾去打網球多好啊,何必在這種滿是男人和汗臭味的項目上浪費青春。劍道防具,不臭嗎?”
那個瞬間,和馬感受到了保奈美的怒火,他立刻知道保奈美要用什么招數。
“等一下!”他大喊。
然而保奈美已經出招了。
白鳥研二整個人都向后飛起來。
與此同時,保奈美手中的竹刀,就按照它設計好的那樣,啪的一聲爆開來,卸掉了牙突的大部分威力。
和馬上前兩步,直接接住飛過來的白鳥研二,在空中轉了半圈減速,最后才把他甩地上。
白鳥研二好像被嚇得說不出話來,躺地上愣神。
高見澤學姐拎著醫療箱就跑過來,熟練的卸下胴甲開始查看被突刺捅到的胸口。
她一按下去,白鳥研二立刻慘叫起來。
錦山平太拿著小旗,看著這情況,為難的說:“我第一次當劍道裁判,這種情況,是應該判犯規呢,還是判得本?”
話音剛落白鳥研二就喊起來:“這當然是犯規了!惡性犯規!我直接贏了才對!”
高見澤學姐又按了一下他胸口,于是他的話直接變成慘叫。
錦山平太沒判,而是看和馬。
這時候白鳥研一站起來:“請判我弟弟輸。”
白鳥研二立刻大喊起來:“為什么啊?我不服啊!”
“在你埋汰南條小姐的愛好的時候,你就輸了——作為男人。”白鳥研一冷冷的看著弟弟。
“你!”
白鳥晃站起來:“夠了!好好記住這次的失敗。桐生君,抱歉,我家兒子給你看笑話了。”
和馬撓撓臉:“不,保奈美……拙徒居然在劍道比試中用真劍勝負的殺招,打傷了公子,十分抱歉。”
和馬道歉的同時,保奈美也向白鳥晃鞠躬:“非常抱歉。”
“沒事,我兒子先嘴欠嘛,我們都看到了。”白鳥晃擺了擺手,然后低頭看著小兒子,“本來他和哥哥一樣,是我自滿的兒子,但是上了大學之后,好像有點玩物喪志了。能吃個教訓,也好。”
白鳥研二大聲喊冤:“我哪里玩物喪志了,我沒有一科不及格,劍道也在很努力的練習……”
“可你沒有一科能拿到A。”白鳥研一不客氣的吐槽弟弟,“我看不出來這有什么值得驕傲的。”
“我可是讀的早稻田!科目超級難的!雖然比不上慶應義塾或者東大那種……”
保奈美:“我……是慶應義塾大學政治學院一年級哦。”
白鳥研二嘴巴張成O型。
和馬:“我是東大學生,那邊那個眼鏡麻花辮的也是。”
白鳥研二驚訝的看了眼玉藻。
美加子舉起手,用英文說:“別看我傻乎乎的,我可是上智大學英文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