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馬哼唱起來。
一曲唱完,晴琉歪著頭問:“這首歌,其實是寫來殺雞儆猴的吧?”
“你理解得很對!”和馬對晴琉豎起大拇指,“所以那天我一邊哼著這首歌,一邊比了個手槍指著在遠處車里看著的柴生田久。”
晴琉笑了:“好狂,堂堂正正的下戰書么,我喜歡。那我們養好傷是不是就直接砍過去?”
“然后成為罪犯開始亡命天涯?”
“我覺得不錯啊,這次我們坐船走,就不會發生鐵路走到盡頭沒路了的事情了。”
干,這還能接上的嗎?
和馬搖搖頭:“別急,直接砍上去那是下下策,我們要一點一點的揭露他們的陰謀,把他們一切罪行都暴露在陽光下,然后逼著他們惱羞成怒的來弄我們,這時候再下手,就是正當防衛。”
晴琉:“我以為你要說起訴他們走法律途徑呢。”
“法律不一定能判死刑啊,雖然日本是個有死刑的國家。”
中華文化圈的國家貌似都有死刑。
晴琉舔了舔嘴唇:“這樣好像也不錯,又干掉了犯人,還合法。”
“正當防衛。”和馬說。
晴琉拍手:“妙啊。剛剛那歌怎么唱的,我忘了怎么起頭。”
和馬哼下開頭。
晴琉立刻接下去,吟唱起來。
果然她的聲音好聽得不行,唱功也一流,跟剛剛和馬哼唱的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這時候有人敲門。
玉藻立刻起身去開門,跟外面的人說了幾句之后,她抱著個禮物盒子回來了。
“有人郵寄了禮物過來。”玉藻說,“醫院的安檢機檢查過沒問題。”
和馬拿過禮物。
這里是警方關系的醫院,經常會有關鍵證人什么的住院,安保等級很高,應該不至于有郵件炸彈什么的被漏進來。
撕開禮物包裝紙后,和馬看見一張手寫賀卡。
他拿起來念道:“感謝桐生和馬桑洗刷我們的嫌疑,祝您早日康復。福壽幫坐館,張正義。”
念完,他把賀卡翻過來,背面是關二爺的畫像。
晴琉:“我看看!”
說著她就自己動手拿過賀卡,端詳上面的字。
“字挺好看的嘛。”她說。
和馬拆開盒子,發現里面是個蛋糕,還配了塑料的刀叉。
“只是個蛋糕啊。”和馬嘀咕一句,倒不是覺得禮物輕,他也很久沒吃過蛋糕了,因為窮。
但是,那可是福壽幫啊,上輩子和馬看的港產黑幫片里,黑幫送禮哪有只送蛋糕的。
要么就是金條,要么就是子彈。
和馬搖搖頭,決定不管那么多,先享受蛋糕就好了,他把蛋糕放在床頭柜上,正要動手切,神宮寺玉藻就從旁邊上來,先拿起塑料刀。
“這種蛋糕,我切得比較熟。”玉藻這樣說著,熟練的用塑料刀在蛋糕上劃了個長方形的口子,然后用塑料刀從側面一鏟,就把一個小紙包從蛋糕里鏟了出來。
和馬嘴巴張成了O字型:“你說的熟練是這種意思嗎?”
“這個活其實做得還挺粗糙的,我們家的和菓子會藏得更用心一點。”玉藻有些自豪的說,然后把紙包倒在和馬手上,“有點重,我估計是金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