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撓撓頭:“上公立唄,還能怎么樣。在公立一樣可以考上好大學。”
白鳥略顯驚訝:“你……難道還打算供她上大學嗎?很貴的哦。”
和馬:“等她考大學的時候,我已經出來工作了,應該……能供得起吧。白鳥刑警你不也供了兩位公子上大學嗎?”
白鳥晃欲言又止,最后聳了聳肩:“這是你們師徒之間的事情,我也管不著。戶籍變動什么的,我這邊會幫幫忙。如果她想改姓桐生……”
“不,我還想維持白峰這個姓。”白峰晴琉打斷了白鳥刑警的話,“和馬師父教我的,記住過去的人才能走得更遠。”
白鳥刑警盯著她看了幾秒,說:“你和之前在街頭彈唱的時候,變化很大啊。”
晴琉笑道:“因為有師父在啊。”
白鳥刑警和高山刑警一起看著和馬,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然后白鳥刑警站起來,把帽子戴上:“那么我也不多逗留了,今天桐生君應該還有很多訪客。我聽說美國大使館也會派個武官過來慰問。”
和馬撇了撇嘴。
一般這種武官,很大可能是CIA間諜。
“我可以不見嗎?”
“還是見一見吧,幾分鐘的事情,人家也很忙的。”白鳥刑警一邊說,一邊走向門口,“那我先告辭了。”
高山刑警跟和說:“告辭了。”
然后兩人就離開了。
和馬深了個懶腰,然后看了眼晴琉:“你累嗎?要不我先回自己病房去,這樣就不會一直有訪客過來打擾你休息。”
“別!”晴琉聲音一下子很大,她立刻捂住嘴,接著才用小得多的聲音說,“我不累。你走了我一個人在這么大病房里,會孤單的。”
和馬:“那我讓玉藻在這邊陪你。”
“呃……”晴琉瞥了眼玉藻,后者對她微微一笑。
“還是算了,”晴琉說,“我也挺想聽聽你的訪客們都說啥的。”
這時候又傳來敲門聲,玉藻去開門之后,回頭說了句:“美國使館的武官來了。”
和馬這才意識到,白鳥就是專門過來給美國人打前站的。
“讓他進來吧。”和馬說。
玉藻用英語對門外說了句“請進”,就讓到一邊。
然后一名金發碧眼的高挑白人男性進了病房,一進來就取下軍帽夾在胳膊低下,畢恭畢敬的對和馬說:“我是美國大使館武官史密斯少校,我代表大使館,向您在這次武裝直升機被劫持事件中的英勇表現表示最高的敬意。”
和馬點點頭。
史密斯少校繼續說:“相信您應該已經知道,這次武裝直升機被劫持事件,是一名對極道心懷不滿的日裔士兵所為。”
“我知道了。”和馬說。
史密斯少校點頭,然后向和馬地上一張卡片:“這上面有個號碼,您可以在任何一個美國的盟國撥打,您可以通過這個電話,得到一些特殊的幫助。”
和馬接過卡片,看了眼上面的號碼,隨手就塞給玉藻。
“那么,祝您擁有一個愉快的下午。”就像白鳥所說,武官很干脆的告辭了。
美國人一離開,晴琉就嘀咕道:“這美國人感覺就是來給和馬你提個醒的。”
“就是那么回事。”和馬聳肩。
話音未落,敲門聲又響起來。
和馬無奈的撓了撓后腦勺,果然今天自己的訪客非常多啊。
然而玉藻一開門,和馬才發現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