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太郎就這么看著那個男人殺死了自己的孩子,看著那個男人驚恐的逃走了。
“健太郎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他決定追上去,問問為什么會這樣。
“問問為什么人類要殺自己的孩子,為什么要殺他。
“他的追擊,被人類男子聽到了,于是人類男子開始用顫顫巍巍的聲音,唱起了那首兒歌。”
和馬:“是《通行歌》嗎?”
“是啊,就是那首。”
和馬咋舌,他忽然明白為啥博子要告誡說不要在山里唱《通行歌》了。
巨狼后面的話印證了和馬的推測:“那個時候,健太郎剛剛從尸坑里爬出來,身上的傷口雖然靠著半妖的愈合力結痂了不再流血,
“但之前他流出的大量的血,把研究所配發的衣服完全染成了血色,然后還從尸坑里沾了很多的污垢。
“他白色的長發也被染成了紅黑色。
“總之他的外表看起來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他抓住那男人的肩膀的瞬間,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就直接嚇昏過去,還尿了一褲子。
“健太郎用毆打的方式喚醒了那男人,結果反而讓他進一步神志失常,除了胡言亂語之外屁用沒有了。
“所以他……”
和馬搶白道:“所以他準備到村里來看一眼。”
巨狼點頭:“就是這樣。他想找到父母,想問問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情,為什么人類要這樣對他。
“他聞著風中傳來的炊煙味道,找到了人類的村莊,也沒多想就沖了進去。
“可是這時候,另一個悲慘的巧合發生了。健太郎在研究所,沒有見過人類女性。”
和馬咋舌。
不過想想也正常,那個年代日本女性地位比現在還低,軍隊根本沒有女性,很多抗日神劇里必然有一兩個日本女特務,其實這基本不可能。
健太郎呆的又是深山里高度機密的研究所,不可能讓研究人員的女性家屬來探視。
確實如同山太郎所說,是個悲慘的巧合呢。
“對他來說,人類女性是稀罕的存在,激發了他原始的本能。對母性的渴望被喚醒……”
和馬:“等一下,我以為是另一種本能被喚醒了……”
“怎么可能!他的生理和心理年齡都停在十歲了啊!你十歲的時候會想那種事嗎?”
和馬想了想,確實如此,自己十歲的時候還在跟同桌的小姑娘為了課桌上的“三八線”每天打架呢。
他對當時同桌的小女孩那一手已經練到十重境界的九陰白骨爪印象深刻,至于別的根本就沒在意。
山太郎嘆氣:“我圖啥啊,講個故事還整天被打斷。這故事還是你要聽的。”
“抱歉,我錯了。”
下次還敢,和馬默默的在心中添上了這一句。
山太郎繼續:“健太郎對母性的渴望空前膨脹,他覺得每個女人都像是他媽媽,于是沖進了村子的他看到女人就問‘媽媽你為什么不要我了’。
“如果當時他換一套干凈的衣服,臉和頭發洗一下,沒準還會有女性因為母性停下來回答他的問題,但他當時一身紅黑色,還散發著惡臭,理所當然的就被村里人當成了回來索命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