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個小插曲,和馬再次望向赤西。
赤西見和馬跟玉藻的注意力又轉到自己身上了,開口道:
“因為那段時間渡邊讀了很多心理學的書籍,所以我為了能和他有話題,也看了不少……本我自我超我,這是弗洛伊德?
“稻、稻荷大明神好有學問啊,還是現代心理學的學問……你真的是神嗎?”
玉藻笑道:“你不信啊?那我展示一下?以前的話,我可以在你靈魂完整的時候把記憶抽取出來,還不留下后遺癥。
“現在嘛,神秘衰退,我只能從支離破碎的靈魂里提取記憶了。所以要先敲碎你的靈魂,和馬!”
和馬沒反應過來,他正等著玉藻展現神通威壓赤西呢,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有點懵。
“呃,誒?我來轟嗎?”
“當然了,你轟得更碎一點,比較好提取記憶。”
和馬抬手想拔刀,但是中途猶豫了,看著玉藻:“我這轟下去,是不是就拼不起來了?她就變植物人唄?要不咱們明天再說吧,她現在和大家一起睡在我們屋啊。
“她這無緣無故變植物人了,就算警方過來偵查確認我們是無辜的,其他人也不會覺得我們無辜啊。”
赤西大喊起來:“不要啊!不要動手啊!”
她蜷縮起身子,擺出了自我保護的架勢。
看來和馬之前對她的“電擊”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玉藻大概也是考慮到和馬已經實際打疼了她,由和馬威脅會更有效。
赤西維持著蜷縮的姿勢,雙手抱頭,繼續講述道:“渡邊在閱讀了大量的心理學和神秘學、民俗學相關的書籍后,好像掌握了什么。
“有一天我來到活動室的時候……”
“等一下!”和馬再次使用了打斷技能,“這個有一天是大學時代還是高中時代?”
咦,竟然不是插科打諢?
我果然是個正經的(未來)警探,不是相聲演員。
赤西:“是大學時代,大一那年六月的一天,我記得當天下著綿綿細雨。”
玉藻:“五月雨をあつめて早し最上川(集齊夏時雨,匯聚最上川)。”
“你弄啥嘞?”和馬立刻吐槽,還拍了一下玉藻的肩膀,“不要因為是梅雨季就念俳句啊!”
果然我的本我,是個相聲演員啊!
還尼瑪是捧哏的。
赤西瞪著兩人:“你們……該不會是因為我今晚和你們玩得太晚,被你們影響了,進而產生的幻覺吧?”
和馬其實還挺理解赤西現在的想法的。
畢竟自己那幫徒弟一個個都熱衷于把對話變成漫才。但是現在可不能讓赤西把這一切都當成幻覺。
和馬:“你要懷疑的話,再用你的鼻子一樣的東西來捅一下我的腦門?”
赤西哆嗦了一下:“不,不用了。”
她嘆了口氣,接著剛剛被打斷的話題:“六月,五月雨……我是說那天就下著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