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顧問老師在嘛……”近馬健一分辯道,但還是被小森山玲拖走了。
和馬對著遠去的近馬說:“明天就看你表演啦,別再像上次那樣直接被人打進醫院。”
“啰嗦,上次那明明是對方的竹刀有問題。”近馬健一喊回來,“你才是啊,我聽說你們東京大學劍道部是個弱部,別第一回合就給東北大學和日體大的劍道部打回家!”
戶田前輩一聽近馬健一這么說,就不高興了:“這小子怎么回事啊?我們可是大學生,比他多練好幾年劍道,他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人家是大阪府府警下一代老大的公子哥,無外流的高手。”
和馬說完“公子哥”的時候,戶田前輩一副想要大嚷的架勢,大概想說公子哥又如何,但緊接著一聽和馬說近馬健一是無外流的高手,他就泄氣了。
正經有拜師學過劍道的人多半會比業余愛好者更強一些,何況是無外流這種有諸多傳聞的流派。
別的不說,就說無外流那個出師的儀式,就能把很多人唬住——傳說無外流出師前,師父會用真刀砍徒弟。
徒弟不能躲,因為師父都是瞄準了非要害部位砍的,不躲絕對不會死,要是撐不住條件反射的躲了,反而可能導致砍到要害死球。
撐不過這個儀式的要么死了要么被判斷沒到出師的火候,不能出師。
戶田前輩雖然沒有拜入某個劍道流派,但是作為一個練劍道的對于無外流的這些傳聞,肯定有所耳聞。
所以聽到無外流的高手這幾個字,他也就不去計較近馬健一的不禮貌了。
倒是有別的前輩,對小森山玲產生了興趣:“剛剛那個女孩,是他們劍道部的經理吧?真好看啊。唉,我們部的經理怎么沒跟著來呢?”
花城前輩聽了不說話,拿起桌上的啤酒杯,喝了一大口——除了和馬沒到喝酒的年齡,其他人照例喊了酒。
日本大學社團聚會,不可能沒有酒。
和馬上輩子上中國的大學,雖然同學們聚會啥的時常要喝酒,但是場上要是有女孩子,就必然會給女孩子們喊果汁的權力。
日本這邊可沒有這回事,甭管男女,都得上啤酒,只有尚未到喝酒年齡的低年級生能逃過一劫。
當然女孩子里面也有喝啤酒很起勁的,比如某個小豆丁學姐,嘴上說著自己不喜歡啤酒啥的,喝起來沒完沒了。
花城前輩直接把一整杯啤酒喝完,空杯子往桌上一放,打了個酒嗝:“我可說明白了,高見澤我邀請過了,她是要去實習才不能來的,不管我事!”
“胡說,肯定是你在同居過程中惹她討厭了,她才不來的!”有個和花城同年級的前輩起哄道。
“你可不能亂說啊!”花城一邊說一邊舉起手,對老板娘示意“這邊還要啤酒”,“我可沒有和高見澤同居,實際上我的房間和她的房間隔了好幾個單間呢。不信你問桐生。”
和馬點頭:“是的,高見澤學姐的房間和花城學長的房間分別在二層的兩側。”
話音剛落馬上有學長起哄:“這能說明什么問題呢?指不定他們每天晚上私會呢,你們又不能在二樓裝閉路電視監控著。”
花城學長皺著眉頭:“好啦,別說這種話了。老實說,你們總這樣起哄,我就算本來有機會的,也會被你們搞得沒機會了。”
“所以你是要怪我們啰?”另一位學長繼續起哄,“自己不行就承認嘛,兄弟們給你弄那么多助攻,你反過來怪我們。”
“就是就是。”
和馬一時間有點同情花城學長,被人當舔狗養,還要被這邊一幫人起哄。
老板娘這時候端著個大盤子過來,盤子上面碼放著七八個裝滿啤酒的大杯子:“酒來啦!你們這要幾杯啊?”
“我來一杯。”花城學長先要了一杯。
其他學長又要去了三杯,老板娘端著剩下的啤酒靈巧的轉向其他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