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薩英戰爭沒打贏啊?”
“怎么沒贏,死的人比英國人少,就叫贏了!”佐藤巡查部長拍桌說。
“可是就算這叫贏了,那也不是福岡打贏的啊,島津家干的事情,關大友家什么事?”
佐藤巡查部長一時語塞:“是……這樣嗎?我怎么記得是我們九州人打贏的?
“哎呀不要這么計較嘛,你看立花道雪是大友家的家臣,結果不還是號稱九州軍神?
“薩摩藩打贏了英國人,四舍五入也相當于我們打贏了嘛。后來倒幕戰爭,倒幕派軍隊也不光是他們薩摩人啊。”
和馬點頭:“對,還有跟長州藩的軍隊。”
長州藩就在福岡海對面。
佐藤巡查部長立刻就顯出不屑的表情來:“哼,同樣是和外國艦隊炮戰,我們可是打贏了,長州打輸了。”
“就說薩摩沒打贏了……”
佐藤巡查部長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不和你東大的學生爭論這個,總之在福岡呆著挺好的,不需要去什么東京。”
引發了這輪爭論的大久保律師笑道:“是的,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小姐你不用想那么多。那么,我告辭了。”
律師說完拎著公文包走了。
和馬覺得這律師挺有當工具人的自覺的,干完了趕快閃人,不繼續打攪大小姐。
保奈美看著和馬:“那我們也走吧。”
老警察這時候忽然插話:“旁邊那個酒店不錯的,價格便宜房子干凈,不過財閥家的大小姐大概看不上。
“這些年抓回來那么多逃家私奔的大小姐,這不逃家的還是第一次見。”
和馬本來還想說點啥,但是一聽這話就閉嘴了——人大爺看來見多識廣。
保奈美小有興趣的問:“您抓了很多私奔的大小姐嗎?”
“是抓蠱惑大小姐的男人啦,大小姐回了家還能錦衣玉食,除了沒有愛情啥都有。而那些小年輕就慘多了。”老警察看了眼和馬,“剛剛佐藤說你讀的東京大學?”
和馬昂首挺胸,聲音都被動的變得氣宇軒昂:“正是。”
“難怪。考得上東大誰私奔啊,老老實實入贅就好了嘛。”
“這個……我沒有入贅的打算。”和馬說。
“年輕人,家名這東西啊,沒那么重要。”老警察說,“該放棄的時候放棄就得了。能跟愛人在一起,還能繼承億萬家產,這種好事你不接受,要去追求什么自我,會被雷劈的。”
保奈美笑著看和馬:“聽到沒,會被雷劈哦。”
“那我只好繼續精進劍道,直到我能斬斷雷電為止了。”和馬說。
保奈美把這當成玩笑,開心的笑起來。
這個時代的人沒玩過《只狼》所以不知道,劍道練到極致是可以掌控雷電的,雖然會吃雷反但是酷啊。
“那么,我們走吧。”保奈美挽起和馬的手臂,繃緊的女士西裝貼緊和馬的胳膊。這個動作把白梅花的香氣從她領口擠出來,若有若無的鉆入和馬的鼻腔。
和馬忽然想起來自己洗澡才洗了一半,而且中途打了起來出了不少汗,于是小聲說:“這個我現在汗味有點大……”
“沒事,都是練劍道的,我早就習慣了。”保奈美說。
和馬正想再說點啥,卻看見保奈美把臉湊近他肩膀,鼻尖輕觸他的衣服,然后用力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