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會場,和馬一下車就看見近馬健一站在通往福岡縣立體育館的臺階最低上,正四下張望。
看到和馬的瞬間,他就三步并作兩步跑下臺階,到了和馬跟前。
“桐生君,”不知道為什么近馬健一用上了劍戟片中劍豪的口吻,“你又左擁右抱的出現了,女色會讓你的劍變鈍的。”
和馬看了看自己左右,視野所及要么是香肩要么是胸肌,還有一點點脖子和鎖骨。
“先不說我,”和馬索性不辯解了,“你不也有個飛行道具嗎?她沒來?”
小森山玲自己是空手道部的,也要參加全國大賽,所以真不一定來。
近馬健一聳肩:“她來倒是來了,但是她好像不想白花我們部門的經費,所以臨時擔任起了社團經理,忙得連軸轉呢。”
和馬回頭看了眼花城學長。
學長背后背了個巨大的包,兩手還各提著一個打好旅行袋——就是那種好萊塢警匪片里劫匪搶銀行裝錢的袋子。
這包里的東西本來都該由社團經理負責收拾,并且分配給男生們攜帶。現在花城學長圖省事一股腦兒都自己帶上了。
近馬健一也看了眼花城學長,立刻理解了:“你們的社團經理沒跟著來啊?大學的社團這么松散的嗎?”
“是啊,自由得很。”
和馬兩手一攤。
近馬健一搖搖頭:“不說這個了,我們找個什么理由打一場?我想跟組委會提要求,讓高中部優勝和大學優勝打切磋一下。你不會半路被干掉吧?”
“當然不會。”和馬自信滿滿的說。
旁邊美加子插嘴道:“他昨晚已經和最大的對手打過群架了,把敵人次鋒給送進醫院啦。”
近馬健一挑了挑眉毛,看著和馬:“盤外招?我印象中你應該不會用這種手段啊……”
和馬敲了下美加子的頭:“你亂說什么啊。那哪里是我把人家打進醫院,分明是他自己用撐桿跳越過浴室的墻沖進了女湯,然后被女士們狂毆。”
近馬健一露出懷疑自己耳朵的表情:“撐桿跳?”
“是啊,撐桿跳,動作賊標準。”和馬嚴肅的回應。
近馬健一嘴巴微張,看起來完全無語了。
和馬:“人家是日本體育大學的成員,正兒八經的撐桿跳運動員,也算利用自己的專長了。”
“哦,好吧。”近馬健一揉了揉鼻頭,“我就不去深究這里面發生了什么,總之,我會申請和大學部的優勝切磋,來個表演戰什么的,我估計通過的可能性不小。你可別半路翻船啊!我在頂點等你!”
和馬:“你才是,可別被別的高中干翻了。”
近馬健一笑道:“放心,不知道為什么,上次的炸彈魔事件后,我感覺我的身法和變快了,出劍也更具威力。明明炸彈魔事件我也沒做什么事……”
“你就被飛行道具砸了一下。”和馬搶白道。
“對對,我就被砸了一下,但是就感覺整體的實力從那個時候開始變強了。我一開始以為是我的錯覺,可是最近不管是高中里的練習戰還是在無外流道館的劍道稽古,我都贏多輸少。”
和馬心想你那就是實戰等級提升了。
不過和馬這個外掛,只能看到自己的實戰等級,看不出別人的實戰等級來。
也不知道為啥。
所以他也不確定近馬健一實戰升了多少。
按理說他只是接住了飛行道具,然后就在地上躺尸,漲幅怎么也比不上和炸彈魔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場的和馬。
和馬正想說點啥,小森山玲出現在臺階頂端,對著還在臺階下的近馬健一大喊:“健一!你在干嘛啊!要入場了!”
“就來!”近馬健一對和馬豎起大拇指,隨后轉身沖上臺階。
保奈美看著近馬健一的背影,再看看臺階頂上等著的小森山玲,感嘆道:“真是青春啊。”
“別說得自己好像很老一樣,我們也才剛剛十八歲啊。”和馬說,“我們的青春也在現在進行時。”
玉藻高舉右手:“那就讓我們用充滿青春朝氣的步伐,跑上面前的臺階吧!”
和馬當即用“你個老太婆起什么哄”的目光看著她。
然而美加子已經沖出去了。
“贏的人今天晚上可以跟和馬單獨幽會!”她一邊沖一邊這樣喊道。
和馬看了眼身邊的倆妹子:“她這么喊了,你們不跑嗎?”
玉藻:“沒什么興趣呢。”
那是啊,你晚上想來隨便來嘛。
和馬看保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