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嘈雜中,傳來敬二郎的質問:“你不進攻嗎?”
“我還在等你進攻呢。”
“我已經先攻三次,該你了。再不攻擊,我們倆就要一起被判消極比賽了哦。”
和馬咋舌。
說是一起被判消極比賽,實際上敬二郎前幾次都主動出手攻擊,并不會因為這短短的等待就被認定為消極比賽。
真正危險的是和馬這邊。
和馬必須進攻了。
于是和馬切換到上段架勢。
他回憶著剛剛談洲樓博司的發力方式。
雖然有劍道服遮擋,但是憑著和馬的超絕視力,依然可以通過劍道服上褶皺的變化來粗略判斷發力步驟。
依葫蘆畫瓢能有多大的威力呢?
和馬帶著這樣的疑問,踏步上前,使出了上段下劈!
用出來他才發現自己忘了怪叫,學示現流怎么能漏掉這個!
和馬:“wrrryyyy!”
那一瞬間敬二郎似乎被這意料之外的喊叫聲分神。
遲了的怪叫竟然達成了意料之外的效果!
他的格擋也因為這個出現了破綻,接下攻擊的剎那竹刀差點脫手!
和馬聽見敬二郎下意識的驚呼:“糟了(系馬達)!”
幾乎同時,敬二郎大步后退拉距離,想用距離把和馬的攻擊給“拉”掉。
但是和馬挺近的速度更快,一面前進一面馬不停蹄的揮出第二刀!
敬二郎堪堪擋住這一刀,但因為倉促格擋,空檔更大了。
小小的破綻如果沒有機會恢復,那就會在連續的猛攻下不斷的擴大。
和馬乘勝追擊,揮出了必勝的一刀。
出手的瞬間和馬就覺得“有了”,于是大聲喊出自己的攻擊位置:“胴!”
話音未落,他的竹刀就命中了無所野尾敬二郎的胴甲。
上泉正剛舉起小旗:“一本!”
周圍鴉雀無聲。
幾秒鐘后,和馬的順風耳就聽到人群中的竊竊私語:
“剛剛那個怪叫,算投機取巧吧?”
“但是示現流出招的時候也會怪叫啊。”
“他那個叫的時機和正規示現流不一樣,所以日本體大的選手才愣了一下……”
人群議論的當兒,敬二郎舉起手:“我被得本了。被一聲怪叫就分神,是我修行不足。”
和馬:“那其實只是個意外,我出招之后突然想起來,示現流是要怪叫的,就補了一個。”
“原來如此。我還想作為計策未免有點過于兒戲,雖然他生效了。”
敬二郎頓了頓,繼續說:“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啊,葛飾的迅雷。”
聽到這個綽號的時候,和馬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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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不會我從今往后就是葛飾的迅雷了吧?
這時候上泉正剛催促道:“你們有話等比賽結束再說,回起始線。”
于是和馬跟敬二郎一起發出“好”的回應,然后回到了起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