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正常,畢竟美加子只是看著像個笑星,并不是真的在學漫才,別說中國的相聲術語了,她大概連日本的傳統漫才術語和段子都不知道。
“好好,我不打擾你監視敵人。我自己吃。”說著美加子就兩口把剩下的炒面面包都塞進嘴里,然后從和馬左手中搶過其他食物,吧唧吧唧的吃得非常開心。
和馬忽然空出了左手,覺得就這么維持著托舉食物的姿勢也有點怪,但一時又想不到用左手干嘛,他看手上一堆油,想擦一擦,但是右手還托著一堆食物空不出來……
于是他看了眼美加子,就把左手往她身上抹。
美加子瞪大眼睛看著和馬,不顧嘴里塞著東西,開口道:“你在做什么?啊!你把油抹我身上了!”
“多好啊,還反光。”和馬滿意的看著自己剛剛在美加子胸肌上留下的亮斑,“看起來更性感了。”
美加子一伸脖子,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然后對著和馬嚷嚷起來:“你這家伙,我以為你終于來揩我油了,結果你是往我身上抹油啊!”
“那我再揩回來。”
“好呀。”
美加子說完還挺起胸膛。
“你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啊,這種時候不應該一邊打我一邊罵‘死鬼’嗎?”
“按常理出牌怎么贏得了保奈美和玉藻那種嘛。”
和馬搖了搖頭,用左手掏出手帕,擦干凈剛剛留在美加子身上的油漬。
美加子一臉賊笑問:“怎么樣,手感如何?”
“我跟你講,剛剛這要是被狗仔什么的拍下了,你的外交官生涯就完蛋了。”
“哎呀現在這么黑了,不用閃光燈照不到好照片啦。你剛剛看到閃光了嗎?”
和馬正想給美加子分享一下自己從花房隆志的搭檔那里聽來的夜間攝影技巧,就忽然看見玉藻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她拿著金平糖,一邊舔一邊跺到和馬身邊,按住裙子坐下。
“有什么發現嗎?”和馬問。
“我家在這邊沒什么影響力,和大的宗教法人還有點頭之交,可這個神社并不算大型宗教法人,社產大概在一千萬上下的樣子吧。”
和馬大驚:“這還不算大?”
“不算呀,你想你家那道場,沒有被惡意壓價的話,都兩千萬往上走呢。”
和馬撇了撇嘴。
現在一提到他家道場的地價他就想嘆氣。
兩千萬地價又如何,沒人買有什么用。
按東京地價現在這個增長勢頭,過不了多久和馬的資產就要達到“一個小目標”了,可是全是地契的價格,無法變現。
身價過億仍然窮得叮當響什么的,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錯了。
玉藻繼續說:“我在社辦門口跟售賣窗口里的巫女聊了一會兒,就想看福祉科技的人有什么反應。結果對方就像不認識我一樣,幾個人照常在安裝設備。
“所以我直接過去詢問那些設備的用途,結果他們告訴我說,那是一種改善露天演出時的音響效果的設備。”
和馬挑了挑眉毛:“這話福祉科技的人說出來,我怎么就不信呢。”
玉藻聳肩:“畢竟他們那個理療儀就是個電熱墊,完全是個騙子產品,不由得讓人懷疑他們所謂的科研能力。”
美加子:“那烤花枝你還吃嗎?不吃給我吧。”
和馬把右手伸到美加子面前。
美加子直接把他右手里那一大堆吃的都拿了過去。
玉藻:“不管怎樣,馬上他們就要開始了。”
和馬順著玉藻的目光看去,看見一隊身穿紅白配色打歌服的少女從社辦那邊出來。
那打歌服老實說設計得是真不錯,比起現在一般偶像的衣服設計要超前許多,在保留“巫女裝”的特征的同時做了大膽的改進和創新,已經有了后世那些超級可愛的打歌服的雛形。
不過也只是雛形罷了。
未來的打歌服一些基本的設計,比如偶像大師和LoveLive的打歌服必備的半邊“鳳尾”,這衣服上就沒有。
和馬這時候忽然發現,自己還可以去客串一下服裝設計師啊,只要把記憶里的打歌服搬出來,估計又能引領一波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