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看了看手表:“再不去選課,好的課就都被選走了哦。你也不想去上那些講的內容艱深然后還賊嚴格的教授的課吧?”
“不,相比起來,我更不想去聽沉悶的教授的課。有沒有像印第安納瓊斯那樣的教授啊,他的課我超級想聽。”
甘中美羽:“有的話他的課肯定會一瞬間就被選完了好嗎。順便,去年因為奪寶奇兵電影上映,考古學的科超級搶手的。
“然后考古系的坂井教授非常生氣,因為他覺得印第安納瓊斯那種只會破壞古跡的人根本不是考古學家,要讓盲目的學生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考古學,那一年就特別嚴格。
“因為這個去年超多人拿不夠學分。”
和馬笑道:“我反而有點想去聽聽這么有個性的教授的課……”
玉藻:“我們是法學部哦,選考古學的課會被當成不務正業。”
和馬兩手一攤:“那有什么所謂,能拿到學分就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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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第一天很快就結束了,第二天按照和玉藻一起選的課表,就只有兩節課。
上完課和馬在外面吃完飯,才地鐵換公交回了家。
沒有人的道場格外的安靜,更凸顯出知了的聒噪和遠處工地的喧囂。
和馬推開道場門,看著空蕩蕩院子,感受著帶上了秋天氣息的風。
風鈴的聲音輕盈悅耳。
和馬聽見身后傳來玉藻的腳步,回頭看了眼發現她拎著茶壺進來的。
“你還真是一天到晚離不開茶啊。”
“喝了一千年了,是這樣的。”玉藻笑道。
“剛剛這句要是被竊聽器聽到了,你覺得監聽的人會怎么想?”
“會以為我們參加了話劇社。”玉藻笑道。
和馬聳了聳肩,接過玉藻遞給他的茶缸。
因為他平時要運動,喝茶都是當水來喝的,所以玉藻給他準備了這個一升容量的搪瓷大杯子。
玉藻自己用的是那種很正常的茶杯,淺綠色,而且帶點瑕疵——和馬也不確定,可能這種帶紋路不純色的才是真正的名貴茶器。
和馬喝了一口茶,忽然說:“剛剛回來的路上,我發現花房隆志他們租的那個房子也被拆了,不知道他們駐扎到哪里去了。”
“我覺得他們可能是認定我們有大新聞會第一時間喊他們,就放棄駐扎監視了吧。”玉藻回應道,“最新的周刊方春上,頭條是玉女派歌星出軌的新聞呢。和馬你跟小林和正合作的新單曲連一行小字都混不上。”
“單純以藝人的角度看,不上周刊方春才是好事吧。”和馬不以為然的聳肩。
就在這時候,他聽見正門那邊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
“美加子回來這么快?”
和馬喃喃自語的同時,美加子嗖的一下沖過房屋的遮擋,出現在院子里。
“和馬!不得了!我在今天開課的國際關系總論課上,和教授辯論起來了!”
和馬:“啊?那又怎樣?”
和馬上輩子上課,時不時就會和教授辯論,在日本上了大學,反而安分起來。
主要是有上輩子社會人的經驗,沒那么鋒芒畢露了。
“教授罵我異想天開!我是不是要掛科了?”
和馬:“不如說,你上個學期居然全A才是意外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