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加子還能玩古代日本武士那超長的名字梗,他是沒想到的。
就是這個“一女”是什么鬼,和馬知道這個是日本武士命名中的“通稱”部分,比如德川家康的全名叫德川次郎三郎源朝臣家康,中間這個次郎三郎都是他的通稱。
日本家庭會把大兒子叫一郎,一男,可沒有把大女兒叫一女的習慣啊。
只能說不愧是美加子么……總會在大錯誤沒有的同時在讓人生草的小地方出錯。
記者們都瘋了,拼命記錄。
日本這個社會,就決定了像美加子這種性格的人是少數,就算有也會邊緣化。
這樣大大咧咧的接受采訪然后還信口開河,這可是非常罕見的情況啊。
記者們多少年沒遇到過這種采訪對象了。
和馬在旁邊看著,也很無奈,這個時候沖上去阻止采訪,怕不是會讓記者們更興奮,只能讓這猴亂說了。
這時候有個記者提問:“既然藤井小姐你是木下藤吉郎,那桐生先生不就是織田信長?你估計他的本能寺會是什么時候呢?明智光秀又是誰?”
美加子卡殼了,僵在原地。
和馬秒懂,這貨八成是忘記了明智光秀是誰——或者忘記了信長是誰。
應該不能把,信長那么有名,還提到了本能寺,應該不至于吧……
這時候美加子結束了僵化,她如此回應道:“不是啦,和馬顯然不是信長啊,不會去燒比睿山的啦。今天我看回答道這里差不多了,我要上學去了,請你們讓一讓好嗎讓一讓。”
美加子可能是剛剛被問住了差點翻車,所以警覺起來,想結束這個晨間采訪。
和馬也上前幫著她分開人群。
結果這幫記者,跟著和馬一行到了車站,甚至還要跟著他們上公交車。
還好保奈美坐著私家車過來解了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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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和玉藻被保奈美的私家車放在了東大赤門前。
“今天的課還挺多的,趕緊走吧。”玉藻說著就往前走去。
和馬趕忙跟上。
兩人進了教室,坐在中間考前的排——和馬上輩子讀大學,都是盡量坐后排,只有特別喜歡的教授的課才會去前排。
玉藻選的這個位置,在和馬看來根本就是優等生專座。
來上課的教授是個和馬不認識的——這也正常,今天是這節課的第一節。
這教授看起來有點老年肖恩康納利的感覺,或者說,是宮崎駿老年版線條在硬朗一些的感覺?
他上了講臺,推了推眼鏡:“我們來點名……嗯?”
他維持著扶眼鏡的姿勢,盯著和馬:“你不是那個……那個桐生和馬嗎?你怎么在這里?”
和馬一臉懵逼:“誒?”
他沒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愣了幾秒之后和馬試著解釋道:“我……是這里的學生啊。”
“你是這里的學生?”教授大驚,“你不是上智大學的學生嗎?我看這兩天的新聞,你總在那個上智大學的漂亮女孩身后晃悠啊。”
“額,藤井美加子是我的徒弟。”
“你還能有徒弟?”
咦,怎么感覺別的教授也發出過同樣的驚嘆?
和馬按下吐槽的**,說:“我是天然理心流的劍道師范,藤井美加子是我道場的徒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