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對千代子露出賊兮兮的笑容:“我突然想起來,我現在是阿茂的監護人。那簡單了,我到時候就不同意阿茂娶你!”
千代子倒抽一口冷氣:“你……那個,老哥~你專心寫報告吧,要不要吃點補腦的宵夜呀?”
看著笑盈盈的千代子,和馬忽然有股惡寒:“別這樣,你轉變這么突然我有點受不了。”
但是千代子依然維持著嬌滴滴的笑容,從背后抱住和馬:“老哥,我看你很喜歡美加子從背后抱你的樣子。現在美加子回家住去了,是不是覺得背后很冷呀,沒關系,妹妹我會承擔起美加子姐姐不能盡的職責的!”
和馬:“停!別這樣!這個場面要是被花房隆志看到了,他會很高興的把我們送上周刊方春的封面的!”
“花房桑很亞薩西的,就像老哥你一樣亞薩西,肯定不會這樣做的啦。”千代子還玩起勁了,用鼻子在和馬背上蹭來蹭去。
這時候,連通玄關的樓梯上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
和馬抬頭一看,是拿著水杯準備下樓打水的高見澤學姐。
她的水杯掉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桐生兄妹。
千代子彈簧一樣從和馬身上彈開:“不是!我在跟我哥鬧著玩!”
妹啊,你這樣解釋和此地無銀三百兩有區別嗎?
高見澤學姐撿起杯子,扔下一句“我什么都沒看見”就溜了。
千代子漲紅了臉,然后狠狠的拍了和馬一下:“都怪你,老哥!”
“怎么怪我呢?講道理啊,我可是阻止過你了啊!”
“你不讓我和……啊啊啊,我不說了!反正都怪你!”千代子捂著臉跑了。
和馬看著她逃走的方向,兩手一攤。
算了,寫報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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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馬早上照常晨練。
阿茂自從推掉了所有打工之后,也會跟和馬一起晨練,結束了才會去溫書。
這也是現在和馬除了教他解題之外為數不多的交談機會了。
今天早上和馬決定久違的跟徒弟對打一下。
和馬架著竹刀,沒有動作,而是開口問道:“最近復習情況怎么樣?全國聯考有把握嗎?”
如果全國聯考都通不過,那連報名參加各校招考的資格都沒有。所以這是想考東大的人要經歷的第一道難關。
不過對于把目標定在東大的人來說,全國聯考什么的基本就相當于走個形式。
但是阿茂不一樣,阿茂浪子回頭到現在才兩年,那之前他完全沒有在學習。
在寬松教育的時代,可能兩年時間足夠一個元不良從零開始成為學霸。
但是現在可是昭和年代,日本的教育界還沒有被美國忽悠瘸開始寬松教育。
阿茂露出自信的表情:“聯考的話,問題不大。但是……”
和馬突然對阿茂發動攻擊。
當然,因為是劍道規則下的練習,和馬還是大聲喊出了攻擊的目標:面!
但是阿茂的格擋還是遲了一步。
和馬竹刀的先革點著阿茂的鼻梁:“你在害怕。還是忘不了上次全國模擬的成績對吧?”
阿茂咬了咬嘴唇,然后點了點頭。
“你應該知道,”和馬收回竹刀,“我在考試前也拿了C判定這回事吧?”
“那是極道那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