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板娘離開,錦山繼續說:“我和白鳥還有媽媽桑的故事,肯定會激勵你的創作**,讓你寫出新的名曲。你現在寫的東西都太甜膩膩了。”
“我有什么辦法,”和馬聳了聳肩,“甜膩膩的歌好賣錢啊。”
和馬為了養家糊口最近經常賣歌,抄著抄著發現記憶中的名曲已經快被抄完了,然后他靈機一動,開始寫一些沒什么技術含量的甜膩膩情歌賣錢。
這些歌自然沒有稱霸公信榜的實力,但是靠著和馬已經有的名氣,穩定的能買進前一百。
然后和馬發現,資本比起偶有佳作的才子,更青睞能穩定賣進前一百的爛俗作曲家。
當然寫這種甜膩膩的情歌,樂評家們肯定罵聲一片,但和馬并不擔心這個,將來抄首名曲名聲就回來了。
錦山平太又吐槽了幾句和馬最近的歌,隨后又轉回本來的話題上:“這個木藤剛健,他和自己當年的馬子結婚了,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小崽子。這個崽子也不學好,現在在學校里當番長,看起來就要步老爹的后塵參加極道了。”
和馬嗦了口面,一邊攪一邊問:“現在還想加入極道?最近關東聯合已經把賺錢的買賣都扔得差不多了吧?”
“只是扔掉了麻藥相關的生意而已啦。”錦山平太回應道,“風俗業和不動產業我們的生意還挺紅火的。福清幫和真拳會畢竟是外來和尚,和日本人打交道他們不行啦。”
別看錦山平太說得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事實上是日本極道被打得丟盔棄甲,只能放棄最賺錢的生意。
這也是之后日本極道合法化的基礎。
錦山平太繼續說:“下層的小年輕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啦,他們還想著靠拳頭混飯吃,憧憬著成為極道大哥。
“所以我有個建議,我們可以設計一場戲,讓木藤的兒子卷入極道的火并,順便把他抓起來。然后老爹就不得不拿起木刀去救人了。”
和馬咋舌:“用兒子來迫使木藤招供么,倒是一個辦法。不過這可不是警察所為啊。”
錦山平太兩手一攤:“你不方便做的事情我來做。或者這樣,你和那個木藤攜手救人,建立搭檔情誼,再動之以情。”
和馬瞥了錦山一眼:“你的意思是黑臉全你來?”
“我可是極道啊,本來就適合干這個。”
和馬:“這可是你自己跳出來要干的啊,我沒有強迫你。”
錦山低頭猛吃幾口拉面,把碗里的面都扒拉進嘴里,然后喝了一大口湯,發出滿足的聲音,然后才對和馬說:“對了,木藤剛健的老婆還挺好看的。她為了補貼家用一直在做陪酒女,要不今晚我帶你去她工作的酒吧晃一圈?”
和馬:“好啊。等一下,指名費會不會很貴啊?”
“拜托,你現在是年薪八百萬日元的公務員,別表現得像個時薪800的臨時工一樣。”
“八百萬根本不夠用啊,我家三個大學生呢。”
錦山平太嘆了口氣:“行吧,我請客。別的刑警找我們幫忙查案,都會給我們好處,你反過來!”
“你就把這視作給未來警視總監的投資好了。”
和馬說罷,把碗里的面條全扒拉干凈,然后端起沒加肉的大蒜拉面,喝了一大口湯。
果然清湯的味道很接近記憶中的高湯啊。
可惜和馬已經五年沒吃過正宗的廣式雞湯了。
吃好了之后,和馬從錢包里掏出現金拍在桌上,隨后問錦山平太:“晚上我們在哪兒碰面?”
“你不會還想蹭我的車吧?”錦山平太瞇著眼盯著和馬,“別這樣,刑警桑,我給你地址你自己去啦。”
和馬聳肩:“我有什么辦法,我沒車啊。廣報官根本不會配車,我自己又買不起。”
錦山平太嘆了口氣:“算了,送佛送到西,我幫你找輛死過人的車如何?”
和馬:“事故車?”
“對啊,特別是那種死過幾個車主的車子,一般都超級便宜。運氣好的話,還能碰上寶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