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找的是文件,或者書本,而且是比較有重量的。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掛著的,有裝書本之類的東西在口袋里,只要撥動一下就能評價衣服的晃動感受到。而內衣因為可能被埋在內衣下面,所以要把抽屜倒地上。”
麻野一臉疑惑:“為什么要在一個被包養的陪酒女家里找文件?這種女人能拿到什么高價值的文件?”
“不知道啊。一般來說陪酒女也不會被人當街開槍射殺吧?”
麻野豎起手指:“我知道了,陪酒女的老相好突然找到她,求她把一份文件藏好!”
“別傻了,你會把重要文件交給陪酒女嗎?”和馬反問。
“被追殺過程中沒辦法了!”
“那我們只要問問組對這幾天有沒有極道人士被追殺就知道了。要打賭嗎?”和馬笑著問,“賭一年份的午餐!”
“一年太久了!不賭。對了,那就是這個陪酒女,鬼迷心竅偷了客人的東西!客人一般都醉醺醺的,丟了東西當時也不知道,今天就派手下來追殺了。”
和馬拍了麻野腦袋一下:“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不過,她肯定是因為什么東西招致殺身之禍,只要之后查看一下她最近接觸過的人,應該就能推測結果。”
這時候鑒識科的人打開了公寓房門,然后對和馬敬禮:“失禮了,我是鑒識科的木村,桐生警部補又是我們和你合作。”
和馬看了眼胖胖的鑒識士:“你誰啊?我見過你嗎?”
“啊?過分啊,昨天你破的案的尸檢報告是我給你的啊!”
和馬這才想起來好像是從一個胖胖的鑒識士手里拿過尸檢報告,于是發出“哦”的聲音:“我想起來了,是你啊。又我們斷案了啊。”
“哎呀,這也正常啦,鑒識科輪班和刑警是一樣的,同一班的刑警和鑒識士經常能合作。我很看好你喲,警部補,我升官發財就靠你了!”
麻野:“鑒識科一般再怎么升官發財,也就是國家公務員走到頭了吧?”
和馬拍了下麻野的頭:“你怎么說話呢,客氣點啊。”
“別老敲我頭啊!我因為個子矮,在警察大學里總是被人摸頭,我最討厭這個了!”
和馬心想矮子會被摸頭看來是放之四海皆準的慣例了。
這時候木村說:“其實,實績夠多的話,退休之后可以去生產警械的會社當顧問,還是挺滋潤的。當然在那之前就是死公務員了。還是說案情吧,有什么需要我特別注意的嗎?”
“沒什么,你開始工作吧。對了,特別注意這個家里的文件資料,我們現在懷疑犯人在找的是一種文件,或者書。”
木村咋舌:“一般極道會找的書,都是洗錢的賬本之類的東西吧?只有這個他們才有可能動殺心。”
“你很懂嘛。”和馬看著木村。
后者嘻嘻笑道:“我好歹也是當了十年的鑒證士,很多事情見多啦。我記得七八年前,就有過極道為了追賬本爆發戰爭的事情。”
和馬:“真的?”
“真的呀,而且是白鳥刑警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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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刑警:“是的,八年前確實發生過帳本引發的極道仇殺,因為極道洗錢涉及的面太廣,很多政治家牽扯其中。”
和馬把警視廳小賣部名產兩面包夾志士放進嘴里,一臉嚴肅的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