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在船底啊,有道理,可那樣身上不應該還有一道綁著的痕跡嗎?”
和馬:“也可以石頭放在船上,然后拖著兩人沿著水路走,到了這里把綁繩子的石頭推下水就行了。”
“那腳上的傷痕,就不光是落水掙扎造成的,還有拖行過程中留下的拉扯傷。”
和馬點頭:“有道理,等我們回去應該尸檢報告就出來了。”
這時候,忽然有人叫和馬:“桐生!”
和馬定睛一看,發現是高中時劍道社的老師大門五郎,他正坐在江邊一個手推車攤販旁邊。
這種手推車攤販識別是否開門就看暖簾有沒有掛起來。
現在攤販沒有掛暖簾,顯然還沒開始營業,但大門五郎已經坐在位置上了。
仔細看他面前還擺著丸子和下酒小菜,看來大門五郎和店主很熟,所以沒開門也招待他。
和馬:“老師好。”
麻野驚了:“這是東大的教授?怎么看著和打魚的大叔一樣?”
大門五郎哈哈大笑:“我經常被人當成打漁的!但是,我確實是老師哦,雖然是體育老師。”
“東大還有體育系?不對,是高中老師吧?”麻野拍了和馬一下,“你說清楚啊,警部補。”
大門五郎挑了挑眉毛:“警部補……你居然真的進警視廳了啊?”
“我前幾天上報紙了你不知道嗎?”和馬笑著問,“我可是破獲了三億日元劫案哦。”
“真的嗎?我平時根本不看有文字的東西,你知道的。自從你考上東大之后,我們學校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追求升學率的學校了,我這種體育老師被迫搬出了辦公室,平時也沒人會跟我聊天。老板,這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學生,來個杯子。”
老板立刻拿出一個新的啤酒杯,放在大門五郎旁邊的位置上。
和馬:“抱歉,勤務中。”
“這個時候了還勤務中?警察真辛苦啊。所以是什么案件?”大門五郎明顯已經喝了不少,醉醺醺的問。
“抱歉,我不能向無關人透露案情。”和馬一臉歉意的說,“等今后有機會,我請老師你喝酒。”
大門五郎嘆了口氣:“嗯,也只能這樣了。加油啊,東京衛士。”
說著大門五郎對和馬歪歪斜斜的敬了個禮。
和馬回禮,正要告辭,忽然想到自己的任務,遍拿出三個死者的照片詢問攤主道:“這三個人您見過嗎?”
攤主是個老頭,雖然老但是看著很精神,雙眼神采奕奕的,他戴上老花鏡,仔細打量和馬遞上來的三張照片,片刻之后才搖頭:“我很確定沒有見過這三人。”
和馬:“沒見過啊,那您今天是幾點來擺攤的?”
“下午四點就到了,然后在做開店的準備工作。”
“那您沒有看到河面上有可疑的船只嗎?有沒有看到有船只向河里拋東西?”
攤主搖了搖頭:“沒有。”
和馬向攤主行禮:“這樣啊,謝謝。那我先走了,老師你喝好。”
大門五郎揮揮手。
和馬轉身離開。
麻野麻溜的跟上他的腳步。
兩人離開后,攤主忽然說:“確實一表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