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野:“畢竟這家伙也算嫌疑人之一,搞不好什么時候就要走訪查他了。”
白鳥已經先一步直奔自己的車子了,和馬趕忙對木村揮揮手,也奔向自己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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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屋的停車場,和馬剛想停車,停車場的保安就沖過來:“喂!不能在這里賣可麗餅!”
和馬嘆了口氣,掏出警徽。
保安都驚了:“警察?為什么開這輛車?”
和馬拿起副駕駛那儲物抽屜里的警燈,晃了晃:“這是警車不行嗎?你要教警視廳做事?”
“不敢!”保安搖頭像撥浪鼓一樣。
和馬下了車,直奔松屋的主建筑。
路上他經過了白鳥刑警的車。
進了正廳,他迎面就碰見白鳥刑警正在和大堂的女招待扯皮:“我們有事詢問,請女將或者大將出來。”
“女將和大將現在都在忙,他們授權我迎接刑警桑,你只管問就是了。”
和馬直接走到白鳥身邊,對女招待說:“請轉告女將,警視廳桐生和馬警部補找她問話。”
女招待看了和馬一眼:“是桐生先生啊,昨天南條小姐在本店宴請客人,您居然沒有來。”
和馬:“我是刑警,在查案啊。那么就拜托轉告了。”
“明白,這就去。”說完女招待對白鳥行了個禮,就轉身離開了。
白鳥:“該死,這就是人情的威力么。我也想有個資產家女兒的弟子啊。”
和馬聳肩。
麻野:“南條難道是那個南條財團的女兒?警部補你直接入贅多好啊,立刻就家財萬貫。”
“這個人不想入贅,要保持自家家名。”白鳥調侃道。
“振興我家道場是我的夢想。”和馬正色道,“而且我如果入贅的話,妹妹就會繼承道場,她就只能找別人入贅,會影響她的戀愛自由。”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對了昨天桐生警部補你說你那個道場在文部省有備案,所以是名道場啰?”
其實在文部省登記的是他家的櫻花樹,但是櫻花樹和道場是一體的,櫻花樹被登記了,就相當于道場被登記沒問題。
和馬:“是啊,是在文部省有登記的古流道場呢,天然理心流。”
然而和馬拿的是柳生新陰流的免許皆傳,大三那年和馬在當代柳生新陰流宗師面前表演了無刀取,謊稱是上泉正剛臨終前傳授,順利拿到了柳生新陰流的免許皆傳。
本來和馬想把道場里的牌子改成柳生新陰流,但是妹妹不讓。
千代子好像還自己報了個劍道館,學天然理心流的招數,說是“道場都留下了不把自家流派傳承下去不合適”。
和馬閑扯的當兒,松屋的女將在剛剛那個女招待的陪同下現身了。
“桐生警部補,久等了。聽停車場的保安說,你開了一輛很有個性的車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