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倉嘴巴驚訝得合不攏嘴:“這也太扯談了吧?偵探小說都不敢這么些啊。”
“那為什么不抓他?”麻野大呼。
“因為證據不足,沒有辦法證明他和這些事件有關。”白鳥沉聲道,“我們這些年,一直在努力收集證據,但是他越來越油了,勢力也越來越大。”
和馬嘆氣:“是的,連國會議員都加入了福祉科技的會員俱樂部,娛樂明星什么的在他那個俱樂部里都排不上號。我努力讀書的這幾年他已經漸漸變成了只手遮天的家伙。
“我不止一次的想,要不干脆就殺進他的官邸,把他砍了然后把他辦公室的文件公之于眾。但是他的關系著里有不少劍道70以上我是說,精于劍道的人,我打不過。”
白鳥咋舌:“居然是因為打不過才沒沖過去么。我還在想你干嘛不像津田組那一次一樣直接殺陣去呢。”
“一個是打不過,再就是我的徒弟阿茂勸我,要用符合程序正義的辦法來將合川法隆繩之以法。另外,玉藻則認為,要打敗合川法隆,必須擁有自己的勢力。”
白鳥:“所以你就來當警視總監了?”
“是啊。”
“給我等一下!”麻野大聲打斷和馬和白鳥的話,“我有點跟不上節奏了,我來總結一下哈,所以有個叫合川法隆的斜角頭子,他是一系列事件的罪魁禍首,但是他權勢驚人只手遮天,哪怕用上了南條財團的力量也扳不倒他?”
和馬:“南條財團和政界的關系不深,本來他們有希望加深聯系的,但是我把保奈美和國會議員二兒子的聯姻給攪了。”
麻野:“啊,原來怪你啊!”
“還有啊,”和馬繼續說,“可別說合川法隆是斜角頭子哦,他的律師團很厲害,光是你這句話,就能告你一個誹謗罪。他的個人律師柴生田久現在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律師了,而且他的履歷上,所有案件都跟合川法隆有關。”
麻野:“這么厲害?”
“就是這么厲害啊,所以這次可能能抓到合川法隆的小尾巴。我才不會放棄呢。”
麻野:“那回到案情,剛剛警部補你說,合川法隆可能是用偷渡的黑戶來做實驗?那只要從偷渡這邊下手,查一下偷渡過來的人的去向不就好了?”
和馬:“上次前田被起訴,就因為證據不足被宣布無罪了。這條線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真相。”
日本法律有“同案不再訴”的原則,前田被判無罪之后,再以走私人口的罪名起訴就不行了。
所以檢察官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起訴的,可惜對面律師團開掛。
和馬皺眉:“律師團,卷宗里有提到前田被起訴時的律師是誰嗎?”
“我記得是大和田律師,也是名律師。”淺倉答道。
和馬聽到大和田這個名字就想起大和田常務,想起日劇《半澤直樹》里的名場面。
他揮開由名字而生的無端聯想,說:“這個大和田律師,應該調查一下他和合川法隆有沒有關系。”
淺倉開口質疑道:“這就以合川法隆和這個事件有關作為基點來思考了嗎?可是石工小姐的說法,說那時候前田已經口齒不清了,也可能是浩川法克啊。”
和馬正要回應,有人敲門。
“進來。”白鳥說。
然后居田刑警開門進來說:“樓下問詢處說,有個女人要找桐生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