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低頭看了眼,不得不說,就連阿茂都比她有料,所以她就算只穿背心也完全沒有問題。
和馬:“學姐啊,你這么酗酒會出問題的。”
“我是民俗學家啊,我喝酒有助于我寫民俗小說,所以喝酒就是我們的工作。”
“不不不,民俗學家的工作是撞章魚啊,喝酒那是作家的工作啊!”
等等,作家的工作好像也不是喝酒吧,喝酒應該是詩人的工作。
甘中美羽看著一臉嚴肅的和馬,忽然趴在桌上大哭起來:“你兇我,欺負我!就是因為我不會劍道,我太弱小了,沒有力量!”
和馬啞然失笑,果然跟醉酒的人講邏輯是白費勁。
“我沒有欺負你,那啥,你是不是又和戶田前輩吵架了?”
“沒有吵架!是我,罵了那個每天講電話只會說馬的笨蛋!不就是養出了冠軍馬嘛,那還不是我們家馬場的種馬給力?大和赤驥就那么棒嗎?”
和馬:“是很棒啊。”
他說的是后世一個叫賽馬娘的游戲里娘化的大和赤驥。
甘中美羽驚訝的看著和馬,突然扭頭對玉藻說:“哈哈,和馬也要被馬搶走了!”
玉藻笑道:“我不會嫉妒一匹馬啦。不過,和馬,你解釋一下剛剛那話吧,你不會偷偷去賭馬了吧?”
“我有買馬券的錢嗎?”和馬反問。
問出來的瞬間他就有種悲涼的感覺。
玉藻:“也對哦。”
正說著,花房隆志騎著摩托車進了院子,看到和馬那房車就開始笑:“你這個車看一次我笑一次,來,畢卟一下我看看。”
和馬直接把手里的酒瓶塞給玉藻——看到酒瓶到玉藻手里,甘中美羽就發出了悲鳴。
和馬打開自己的車副駕駛那邊門,板起警用無線電上的開關,于是警笛響起來。
花房隆志哈哈大笑。
千代子拿著平底鍋就出來了:“吵死啦!死蛋,現在不比以前,我們周圍住上人了啊,鄰居聽到警笛會怎么想?”
和馬這才關上警笛,然后嘟囔道:“我們周圍一堆公共綠地,最近的居民樓離我們也有幾百米好嗎!”
“那也不行!吵到在綠地散步的居民也不好啊!總之你別搞這些事。”千代子說完轉身回去炒菜了。
開發商住友建設履行了自己對和馬的承諾,沒有影響道場的采光。
就是被一堆綠地包圍的道場總讓人感覺怪怪的。
周圍居民已經有人在流傳,說這個道場是文部省發了牌的古道場,住了妖怪,所以開發商才不敢開發。
雖然這道場確實有文部省的牌,但那牌是給櫻花樹的。
這道場也沒有妖怪,只是時不時會有妖怪過來拜訪罷了,妖怪還會下廚炒菜呢。
花房隆志已經笑夠了,他把玉藻手里的酒討去,倒了很大一口。
“哦,是青森的燒酒啊,不錯。不過聽錦山桑說最近極道中開始流行福清幫帶過來的二鍋頭了,那種酒特別給勁,和伏特加一樣給勁。”
甘中美羽一聽來精神了:“真的嗎?你給我整點?”
和馬看著學姐不由得扶額,他是沒想到啊,自己給戶田前輩一個建議,結果把學姐變成了酒鬼。
不對,她本來就有酒鬼潛質,只是以前在抗拒這個命運。
花房隆志答應下這個要求的當兒,另一輛車開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