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一路超速,在一個小時內趕到了醫院。
玉藻跟著和馬一起來的,到醫院的時候她說和馬能把房車開出賽車的感覺也是很厲害。
和馬也懶得吐槽,直接沖進急診部。
門口咨詢臺的值班護士要攔和馬,他直接拿出警徽:“被捅傷的那個警察在哪里?”
護士立刻指著旁邊:“在這邊一號病房,不用擔心,情況已經穩定了。”
和馬又問:“那他醒來了嗎?”
“還沒有。麻野刑警失血過多正在昏睡,但是已經輸血了,不用擔心。”
正說著兩個穿警服的男人從病房里出來,為首的人向和馬出示警徽:“我們是區警署的夜班巡邏,您是?”
和馬:“警視廳搜查一課桐生和馬警部補,麻野巡查的搭檔。”
兩個警察立刻向和馬敬禮。
“什么情況?誰捅的麻野?”和馬上前一步質問道。
兩個警察看了眼和馬身后的玉藻,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在民間人面前說案情。
和馬一指玉藻:“她是檢察廳的檢察官,不用在意他,直接說吧。”
“是。麻野巡查大概是晚上一點被捅的,他好像是睡不著出來買安眠藥,然后看見犯人正借著酒醉騷擾下班的陪酒女,便上前制止,結果惱羞成怒的犯人用敲碎的酒瓶捅了他一下。”
和馬:“犯人抓到了嗎?”
“犯人到崗亭自首,告訴我們麻野巡查倒地的地方,我們才知道他出事了。”
“犯人自首了?”和馬大驚。
“是的,是住在麻野巡查家附近公園里的街友,是喝醉了一時起了歹念。”
“不可能!”和馬一聲斷喝,“他是被人蓄意捅傷的!因為不久前,不對,就是昨天,我們才被極道威脅過!”
兩個警服巡警面面相覷,為首的那個對和馬說:“極道一般不敢威脅搜查一課的刑警吧?而且警部補你看著那么年輕,應該是職業組吧?極道怎么可能捅職業組的搭檔呢?”
和馬:“我們就是被威脅了,威脅著是關東聯合直系一代組織干部大慎孝浩!這個流浪漢——這個街友一定和極道有關系!”
兩個巡警對視了一眼,然后對和馬說:“您如果愿意,可以親自來審問被收押在警署的犯人。”
和馬想了想,點頭:“好,我來審問。”
玉藻:“那我就留在這里看護麻野桑了。”
就在這時候急診中心的大門開了,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從外面進來,對詢問臺值班的護士說:“我是麻野的爸爸,他情況如何?”
和馬扭頭看著這位,發現面容確實和麻野有點像,不過這個老男人看著有點眼熟。
玉藻這時候畢恭畢敬的向老男人鞠躬:“警察廳官方長閣下,您好。”
和馬嘴巴張成了O型。
警察廳官房長,這個官房就是“長官秘書處”的意思,官方長就是警察長的頭號心腹。
這樣的大人物居然是麻野的爸爸?
那就奇怪了,麻野居然不是職業組?
職業組的關鍵是通過甲等公務員考試,而警察廳官方長的兒子是可以走后門通過這個考試的。
和馬驚訝的當兒,官房長到了他面前,向他微微鞠躬:“犬子受警部補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