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奈美輕輕點頭:“我也不否認啦。你喝了酒待會不能開車吧?我來開你的可麗餅車回去吧。”
“你確定嗎?今晚我們可能會喝到很晚哦。”
“又不是沒有在道場的客房睡過。”保奈美說。
聽著這話的眾人都露出了別有深意的笑容。
和馬也不解釋,這個東西越解釋越沒人信。
保奈美一連懷念的說:“上一次在道場睡,已經是一年前了,我放在道場的牙刷什么的都長毛了吧?壞了,我期待起今晚來了。”
橋本警部:“那要不我們今天就喝到這里,給你們多留點時間。”
和馬很尷尬,他和保奈美沒干過接吻之外的事情呢,橋本說的好像他們會去要大戰三百回合一樣。
保奈美:“如果這么早就結束的話,回去之后我只能和師父對練打發時間了,很久沒有和師父比劍了。”
岸本管理員一臉竊笑:“比劍?你們還有這嗜好?現在年輕人玩得真開。”
和馬心想,果然不管哪個國家的酒桌上,都永遠不缺*段子。
是不是人到中年喝了酒就一定會開*腔?
但是岸本警部看著還挺年輕的。
保奈美顯然見慣了這種場面,裝出迷惑的樣子反問:“比劍有什么奇怪的嗎?我還沒有拿到柳生新陰流的免許皆傳,最近練習的時間少,當然要抓緊時間練習啰。”
“是這個比劍啊。”岸本警部咋舌道。
“您以為是哪個比劍呢?”保奈美好奇的問。
“我以為你們……我就認為是這個比劍!”
眾人一起大笑起來。
岸本警部也跟著笑,包間里彌漫著歡樂的空氣。
接下來酒會又持續了兩個小時。
橋本先起身告辭:“我要回家了。”
和馬忽然想一件事,遍問道:“你喝了那么多,開車沒問題嗎?”
“我剛剛去廁所的時候,到服務臺打電話給出租車公司了。他們會派遣司機過來代駕。”橋本說,“我們作為警察,不可能帶頭酒駕是吧。”
麻野這時候喝得有點高了,便調侃道:“警部急著回去見他漂亮的內人呢。”
橋本只是笑,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岸本管理員對榊清太郎說:“我們去找個地方喝第二波吧,去唱個卡拉OK怎么樣?正好桐生警部補轉進來了,我們要熱唱他創作的名曲。”
說完立刻有好幾個人響應,然后眾人一起看著和馬。
和馬剛張嘴,保奈美搶白道:“去吧,挺好不是嗎?反正今晚已經決定要睡在道場了。”
“既然你這樣說了,”和馬聳肩,然后舉起手,“我們加入。”
看到和馬加入,常野雄二立刻表示:“我就不去了,回家睡覺。”
說完他直接站起來走了。
他前腳剛走,岸本管理員便調侃和馬道:“你們真的是師徒嗎?我怎么感覺不對呢?”
保奈美回應:“雖然是師徒,但是師父明顯喝高了的現在,我的意見就變得重要了起來,這也是很正常的吧?”
麻野調侃:“桐生警部補,你還能唱得了歌嗎?別到時候連詞都記不起來。”
和馬:“我自己的作品絕對記得起來,我們走吧。”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轉身要往外走,保奈美立刻上來把他的肩膀搭在自己肩上,攙扶著他。
和馬也不客氣,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保奈美身上。
這個瞬間,淡淡的白梅香鉆進他的鼻孔。
“你噴了這么久白梅香,不想換種香味嗎?”和馬小聲問。
“不想呢,你別會錯意,我自己本身就很喜歡白梅香,才不是因為某人喜歡才投其所好呢。”保奈美柔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