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生田久:“給他履歷添污點的事情幾乎都有桐生和馬參與,他的兒子還被桐生和馬弄死了,理論上講他應該在自己最后一年的任期里給桐生和馬拼命穿小鞋。”
話音剛落,電視上的下稻葉就向記者們介紹桐生和馬:“下面,讓我們來歡迎警視廳之劍桐生和馬君!”
合川法隆哈哈大笑:“柴生君,你預測錯了啊!”
柴生田久若有所思的回答:“難道是為了給自己卸任后競爭警視總監這個位置的人添堵?下稻葉和豐國警視監關系不怎么好……”
合川法隆:“也許只是單純的被英雄氣概折服了。柴生君你認為一切英雄故事都是人為塑造出來的謊言,所以不會被英雄氣折服,但是別人可不這樣。見到真英雄之后,正常的人類會本能的被吸引。”
“您的意思是,桐生和馬是個真英雄嗎?”柴生田久問。
“不是真英雄,怎么可能處處為難我們還屢次得手?”合川法隆把手里的水果一下捏碎,把汁擠到桌上杯子里,隨手扔掉果皮,拿起桌上的酒進杯里。
他拿起酒杯繼續:“但是我厭倦了總是被這位英雄桑騎臉了,得讓他付出一點代價。這次的事情沒要他一邊手真是遺憾啊。”
柴生田久看著電視上的夸夸其天的桐生和馬:“報告說他肩膀中槍了,但是完全看不出來呢。難道仙臺的那個細菌還增強了他的恢復能力?”
合川法隆:“如果是真的,那我就恨死把所有研究資料和樣品都收走的中情局了。”
說完他把杯里的混合酒一飲而盡,然后冷笑著盯著電視上的桐生和馬:“你就繼續夸夸其談吧,等我們找到機會,就一下子干掉你。在那之前你根本找不到我們,你連敵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到最后都不知道我們怎么弄死你的。”
柴生田久:“我會持續關注我們的警部補朋友的。”
“交給你了。”合川法隆說,“雖然我們不直接出手,但是利用影響力給他的晉升之路添點堵也不錯嘛。”
柴生田久:“現在阻止他晉升顯然已經不現實。”
“我當然知道,但是可以利用一下警視廳的官僚體制嘛,破格晉升這種事,在警視廳的框架內可是很少見的——我是說,除了那種連升兩級的破格晉升之外。”
連升兩級這是犧牲在行動中的人才有的待遇。
柴生田久看著合川法隆:“雖然我認為機會不大,但是您可以試試看。施加影響力這種事情本來也是您來做。”
合川法隆盯著電視上的桐生和馬,笑道:“我會的,我當然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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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和馬忙著應付記者,反而比平時上班還忙很多倍。
好在電視臺的人不知道從哪里聽說,派漂亮女記者來采訪和馬可以得到更加詳細的情報,所以這些天到機動隊駐地來的記者一個比一個漂亮。
要知道日本是個很封建的國家,女記者這種東西也是80年代才開始出現的新玩意。
以前日本新聞界女性從業者鳳毛麟角。
和馬這些天把各大電視臺的女記者都見了個遍,最后他覺得還是朝月電視臺的女記者最好看。
現在他正在給這個女記者介紹平時的訓練內容:“這里是機動隊的射擊場,雖然機動隊設立來主要是鎮壓暴動也游行的,執行任務的時候一般只用得上警棍,但是射擊訓練每月都有一次……”
和馬不由得皺眉,他是照著鏡頭往外面的題詞器在念訓練場管理人岸本編的臺詞。
機動隊一個月才組織一次射擊?這出事了能保證他們的準頭嗎?不打中隊友就算贏唄?
搞不好和馬以后要小心的反而是隊友的槍械。
這時候女記者問:“我們有采訪過和您一起阻止犯人的女警,她說你和犯人都閃避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