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撓撓頭:“上次打蠟已經是很久以前了,最近道場學生變多了,又是踩又是坐的,已經不光滑了。”
“打蠟要錢的啊。”千代子拉著保奈美的胳膊站起來,然后埋怨的瞪了和馬一眼,“老哥你讓我分神了!我沒看清楚保奈美怎么出劍的!我也想心技一體啊!”
和馬:“心技一體不是用看就能學會的啦,大部分人得有經歷。像我就是單人拆了津田組才領悟的。”
千代子:“那我去拆了錦山組能行嗎?”
“你放過錦山吧,他的小弟又是幫我們修屋頂又是幫你跑腿的,現在人家都叫你大姐頭。”
千代子:“哼,我可是桐生警部補的妹妹,幫警部補家里做點事怎么了?老哥你可不是一般的警部補!”
和馬:“我還是個ssr警部補?”
“你是會場限定警部補,將來注定要位高權重的。到時候錦山想討好你還沒門路呢。”
和馬搖頭:“我自己沒準備當一個貪官,但我的妹妹已經在用貪官的思維思考事情了,我覺得將來地檢來找我八成是因為你。”
千代子滿不在乎的說:“地檢才不會查對美國有好處的人呢。”
保奈美笑道:“千代子你大學讀的不是東大啊,為什么會說出仿佛那個左翼巢穴畢業生的話。”
千代子:“我哥是左翼啊,我怎么可能不受影響。”
和馬撓撓頭:“別這么夸我,我也曾經右過,最后發現還是左好一點。”
當然他說的這是上輩子。
上輩子中國人大概都有這個心路歷程,一開始被公知忽悠得覺得西方好,后來漸漸看了一圈發現,還是英特納雄耐爾好。
這時候沉默了好一會兒的晴琉加入對話,她直勾勾的看著保奈美:“和我比一場吧,也許能讓我的刀重新鋒利。”
和馬:“晴琉,現在很晚了,保奈美明天還要繼續參加競選活動。”
“好吧。”晴琉肩膀垂了下來。
千代子不解的問:“你想和有心技一體的人對打,找我哥就好了啊。”
“那是不行的。打了那么多次也沒有找回那個時候的感覺。最近我玩搖滾的朋友說,我已經失去了搖滾的心,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連音樂都會失去的。”
和馬:“我答應過你給你寫專屬于你的歌,我最近會把它寫出來……”
“不對!不關那個事!”晴琉看著和馬,“我現在可以完美的演繹各種歌曲了,因為技法已經非常純熟。但那些終歸少了點什么。”
和馬:“其實你不需要想得那么復雜,中國的大哲學家嵇康說過,大意是音樂不過是高低緩急的變換而已,專業的演奏者在悲傷的時候也能完美演繹歡快的曲子。
“我們總是認為音樂能傳達演奏者的精神和情緒,但實際上聽者只是在自顧自的解釋聽到的旋律而已。
“所以你不用想這些,享受音樂就好了。”
千代子吐槽:“我怎么覺得是你找了個古人的名字把你的想法安上去呢?”
“不,嵇康真的說過。”和馬白了眼妹妹,“如果是把自己的說法隨便按人名,我肯定會說是魯迅說的呀。”
保奈美:“確實是嵇康說的,好像叫《聲無哀樂論》,但是這個也有很多爭議,只能算一家之言。”
和馬一拍胸脯:“我就是這樣的,我悲傷的時候也能寫出快樂的曲子。”
因為他都是抄的曲子。
但是晴琉卻點了點頭:“確實,和馬你之前被來求曲子的人堵在家門口,明明內急得不行,還是隨便哼了一首高質量的曲子打發人。那曲子完全聽不出來是急著上大號的人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