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山應該知道金表組,所以他的話語里透著驚訝,畢竟這就相當于天地會成員把天地會令牌給賣了一樣。
“對,我哥的金表,今天晚上別人送他的。我想賣了修繕一下我們的房子,接著就可以裝空調了。”
錦山哈哈大笑:“你想賣了哈哈哈哈,然后修房子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行,我給你介紹當鋪。那你哥哥平時上班戴什么呢,繼續戴電子表?”
千代子:“我知道,警視廳有個腐敗組織叫金表組,這是加入他們的標志。所以我要拜托你,給老哥弄一款一樣的假金表。”
錦山笑得好大聲:“哈哈哈哈!假表哈哈哈,我第一次聽說金表組的權貴手上是一塊假表。”
千代子撅起嘴:“假表怎么了?你又知道所有金表組手上的都是真表?你確認過?一個個用牙齒咬過?”
錦山平太:“我咬那個干嘛啊?”
“電視上確認是不是真金,不都是咬一下嗎?”
“那是香港電影杜撰的啦,咬一下沒辦法分辨黃金的真假的。雖說金確實比較軟,但是對于人類的牙齒和咬合力來說,金的硬度和銅的硬度沒區別。”
“那更不用擔心了啊!”千代子看來賣表的意志非常堅定,“總之我要把老哥的金表賣了,整塊假的給他,拿錢修房子。”
“行吧,那要不要我順便再給你介紹個建筑公司?我們極道和建筑公司一向很熟。”
極道最初就是建筑工人、碼頭工人以及漁民組成的行業聯合會,在戰后的混亂中漸漸發展成現在這樣。
何況在東京大開發的時代,極道靠著暴力征地賺得盆滿缽滿。
他們當然和建筑公司很熟。
千代子:“那就拜托了。”
“行,那你把金表送到我這里,我幫你賣了再請建筑公司,最后再給你一塊假表。”
“你要是想把真表再送回來了,我也不介意啊。”千代子說。
“你怎么比我們還黑呢?”錦山吐槽,“別的組可能會舍得用一塊金表打好和前途似錦的警部補的關系,但是很不巧,我們組很窮。”
千代子:“看出來了,你們租那個面包車,上次我坐還聞到了魚腥味,八成是兼職給商店街的送貨運魚去了。”
和馬:“你怎么會坐錦山組的面包車?”
“路上遇到了搭個便車呀,能剩下車票錢呢。”
和馬:“你不是有月票嗎?”
“我上次沒有去月票許可的范圍內啦,好啦別問啦。總之,錦山靠你了。”
“行。我這就派人去道場取表。”
“等你,拜拜!”千代子美滋滋的放下電話。
和馬:“小野田官房長要是知道我妹妹把金表賣了,不知道作何表情。”
千代子滿不在乎的說:“他是麻野他爹吧?你管他什么表情呢,他還能不罩著他兒子?”
和馬:“話是這么說……算了,賣都賣了,希望今后我戴個假金表不要露餡才好。”
千代子看著和馬:“那些金表組,不是好人吧?你看一般會用金表作為組織標志的團體,在動畫和特攝劇里都是反派啊。”
和馬:“那是動畫和特攝劇啊。實際上金表組只是東大同學會在警視廳的分會啦。”
“可是老哥你也是東大學生,你剛進警視廳的時候被踢皮球,金表組也沒有念及同學之情啊。”
和馬:“那個時候我沒有拉攏的價值。畢竟我和下稻葉警視總監有過節。但是現在,警視總監要換人了,我也做出了成績,所以他們就拋來了橄欖枝。”
千代子:“然后橄欖枝被我賣掉了。”
“對,橄欖枝被你賣掉了。”和馬重復了一句。
千代子笑了:“哈哈哈,搞不好我這一下,直接把故事的走向給改變了呢。搞不好在我們的故事里,金表組就要一直當反派了。”
和馬也笑了:“不會啦,明顯大反派是合川法隆啊。”
“對對,就是他。”千代子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