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意,神秘已經衰微的現在,我本來也沒指望神秘側的辦法。”
“幫你鑒別一下北町夫人有沒有說謊還是做得到的,只是要找個合理的理由讓我能見到她。”
和馬搖了搖頭:“還是算了,一想到由此產生的文書工作,我就一個頭兩個大。”
玉藻笑了笑,換了個話題:“千代子把金表賣了啊,這下你把整個金表組都得罪了。”
“她本來也沒想著賣個表會影響到我在警視廳的人事關系,她想著明天就能給我一塊完全一樣的假表。”
和馬為妹妹辯解道。
玉藻:“誰知道那個表可能有問題。”
“也不一定是有問題啦,可能真的是抓銷贓的,結果一看賬本,發現我的名字在上面,還賣的是塊金表……其實區別也不大。”和馬撓撓頭,“看了金表組的前輩‘被自殺’之后,我本來也不打算加入了。”
“你準備自己組建電子表組么?”玉藻用調侃的語調問。
“你怎么說出了和橋本警部一樣的話?”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想法嗎,反正現在你有小野田官房長的背書。雖然官房長在表面上只是警察廳的二把手甚至三把手,但是他的實權很大,畢竟日本的制度是這個樣子嘛。”
和馬看了眼興致勃勃的說著這些的玉藻,問:“你看起來好像很高興?”
“我可是很喜歡盤這些的喲,畢竟在很多故事里,玉藻前都是沉迷于玩弄權術的家伙呀。”
“玉藻前還很擅長出賣自己的色相呢。”和馬說著伸手捏了一下玉藻。
玉藻拍掉和馬的手:“開車呢別分神。”
和馬連說幾個好,再次雙手抓方向盤,目視前方。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北町夫人,于是說:“北町警部他老婆,也是個美人呢。”
“你又動心了?”
“不,我用的是陳述句啊。這種會和別人一起害死丈夫的女人我還是敬謝不敏。”
“也可能是北町警部先犯錯在先啊。”玉藻說,“你有調查過北町警部有沒有婚外戀嗎?”
“沒有。拜托,我今天才接這個案子,根本沒來得及做多少調查好嗎。中午出門吃飯的時候警用無線電里喊附近的警車去碼頭看情況,我一看我正好在附近,這才開過去。”
和馬頓了頓,繼續說:“一開始這個案件看起來也沒什么異常,我就是覺得那個鑒證士像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信有點奇怪。后來拜訪了北町夫人才發現有點蹊蹺。”
玉藻咋舌:“如果不是碰上你,北町警部大概就要這樣被自殺了。”
“不,警務部有個監察官也認為北町警部的自殺有問題,他也應該會一直調查下去吧。”
“是我來的時候下車的那個嗎?”玉藻歪頭回憶了一下,忽然笑了,“那個監察官本身到是看著像個奸角。”
和馬也笑了:“確實,他會吃抗抑郁藥物你知道吧,就在人前直接倒進嘴里然后嚼。這看起來就更像奸角了。”
和馬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嚼藥片就看起來更像是壞人,反正這就是他的實際感受。
玉藻剛要說話,忽然停下來指著前面問:“你看那輛車,那是不是保奈美的車?”
和馬瞇著眼順著玉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一輛黑色高級轎車,看起來和保奈美的座駕是一個牌子。
“看不到牌照啊,被另一輛車擋住了。”和馬伸長脖子看了看,只能放棄。
玉藻:“現在保奈美想去道場的話,應該也和我們同路。要不你呼一下她的bp機讓她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