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一直是我們到場的師范代,整天給孩子們師范,運動量很充足的。”千代子大聲說,然后心虛的捏了捏肚皮。
和馬湊過去,用力一掐千代子的肚皮,驚呼道:“這么厚了!”
“你掐到我腹筋了臭老哥!好疼的!”千代子給了和馬一腳,但是被小跳躲開了。
小跳完和馬還擺了個帥氣的姿勢喝酒,仿佛在耍醉拳。
千代子嘆了口氣:“唉,阿茂有老哥你一半毛手毛腳就好了。”
“瞎說,我對我的徒弟們可是都很紳士的。”
玉藻意味深長的說:“紳士呢。”
保奈美則抬頭回憶了一下,說:“我怎么記得你沒少吃我豆腐啊,以前你還專門不戴表,借機抓我的手呢。”
“我哪有!我是真的沒戴表又懶得問,直接看更快。”和馬辯解道。
“是是,我知道。其實我也不在意啦,當時還巴不得你多抓一下。我還期待你更進一步呢,但是這時候你就突然紳士起來。”
和馬撓了撓頭:“平時的便宜,占了就占了,過界了就要犯錯誤的,這個我還是拎得清。”
“即使我不希望你拎得這么清?”保奈美直勾勾的看著和馬問。
和馬點頭:“對。這就是人類和動物的區別啊。我也是因此才沒有徹底的成為一個人渣。”
千代子撅著嘴:“老哥你腦子里不知道都干過多少回了,少說得自己像個正人君子一樣啦。”
和馬兩手一攤:“腦子里想入非非又不影響別人,真像阿茂那種腦子里都不想的人才真的鳳毛麟角——不對,阿茂應該也是想過的,他只是比我更自律。”
千代子:“你確定阿茂想過嗎?”
晴琉正一門心思的喝飲料乘涼呢,這時候看到千代子的表情不由得吐槽:“怎么你還希望他想過啊?”
“當然希望了!至少能讓我的自尊心好受一點。我都快被阿茂打擊到沒信心了。前幾天我穿了一件T恤一條熱褲在他跟前慌,他都面不改色,連心跳加快都沒有。我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喜歡男的。”
和馬:“那我幫你測試一下他喜不喜歡男的?”
“你別,萬一他本來不是的,在測試的過程中覺醒了怎么辦?”千代子擺了擺手。
玉藻安撫道:“阿茂應該只是強裝鎮定啦,他真的毫無反應,就不用為了備考從道場搬出去了。”
“我本來也是這么跟自己說的。”千代子嘆了口氣,走到和馬面前從袋子里拿出一罐啤酒,滋啦一下拉開蓋子,一仰脖豪邁的喝了一大口。
“今晚就不想這個了!”她大聲說,“一醉方休!”
和馬:“你剛剛在二樓干嘛呢?”
“鋪床啊,保奈美今晚要住吧?昨天我把被褥都拿出去曬了,曬完收起來沒鋪呢。”
保奈美:“辛苦啦。”
玉藻突然冒出來一句:“保奈美今晚不一定用得上呢。”
“用得上!肯定用得上!”保奈美趕忙說。
說完她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后打了個酒隔,搖頭道:“最近喝日本酒比較多,畢竟那些企業的大叔們都更喜歡去高級料亭,在高級料亭喝啤酒他們覺得不搭。”
和馬:“高級料亭不喝紅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