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一巴掌拍他肩膀上。
這可是習武之人的一掌,力道大得嚇人,麻野彈簧一樣跳起來:“啊?怎么了?蘇聯發射核彈了?”
和馬:“啊?不是,你做夢都夢到些什么啊?”
麻野撓撓頭:“誒?這……你做夢不會夢見美蘇爆發核戰,我們開始核戰后的東京艱難求生嗎?”
“沒有,”和馬搖頭,“我沒有做過這么硬核的夢來著。”
麻野聳了聳肩,扭頭看著車窗外,這才驚呼:“誒?這到了警部補你家了?你干嘛不在地鐵站的時候叫醒我啊!”
“我都不知道你睡著了。得了,我再開到附近的地鐵站把你放下,應該能趕得上末班車。”
“哦,那拜托你了。”
和馬再次啟動車子。
從屋里出來的千代子大聲問:“你干嘛去啊?”
“有人在副駕駛睡著了,沒在地鐵站下車。”和馬開了窗對千代子喊,“我送他到地鐵站。”
“哦,那你回來路上順便買點冰棒吧,今晚太熱了。”千代子喊。
“知道啦,空調沒買嗎?”
“今天工程師才來看過該怎么修補我們家的房子,哪兒有那么快啊。”千代子揮了揮手,“快去快回。”
和馬一腳油門出了院子。
麻野笑道:“千代子還是那么可愛呢。”
“你別想,她有準男朋友的。”和馬說。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再說了,我對我自己的條件還是很清楚的,千代子太高了,我找她不是找不自在嗎?”麻野后半段透著自嘲的意思。
和馬笑了。
自己這個搭檔身高出了名的袖珍,也就比郭敬明高一點。
千代子可不一樣,雖然是窮人家的孩子,但是千代子發育得很好,身高和身材都相當的棒。
和馬:“別泄氣,你也會碰到適合你的妹子。”
“你是指那次晚上喝酒的時候,見過的那個小不點?”
和馬:“你說甘中學姐?那個也別想了,人家是青森大馬場主的千金,祖上可能是武士華族。”
麻野撇了撇嘴:“我認為戀愛不應該考慮這么多有的沒的,關鍵是兩人是否相愛啊。”
“你說得對,戀愛應該是自由的,但是結婚和戀愛不一樣,結婚一定會有現實考量。”和馬忽然發覺自己說這些根本沒意義,于是打住,“前面就是地鐵站,晚安。”
說完他一腳剎車。
麻野也擺了擺手:“晚安。”
他正要開車門,又猛的想起別的事情,便停下來問和馬:“明天我們直接在三井銀行霞關支行門前集合?”
和馬:“可以。”
麻野又說了一次晚安,開門下車,然后用力把車門關上。
和馬目送麻野邁著輕快的步伐進了地鐵,這才打道回府。
回到家他就被千代子念了。
“冰棍呢!”千代子站在緣側上,張牙舞爪的問。
于是和馬只好又去買冰棍。
等他拿著冰棍第三次開車進家門,就看見千代子身邊多了個玉藻。
和馬停好車,拿著冰棍下車,問玉藻:“你怎么這么晚才過來?”
“今天晚上應酬得比較晚。”玉藻露出苦笑,“今晚我倒酒倒得手都酸了。”
和馬:“神宮寺家的女兒也會被這樣使喚啊。”
“畢竟我現在的身份只是‘女兒’而已啦。”玉藻笑道,“對了,在酒會上有人找我說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