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日南里菜完全沒有扭頭看一眼的意思。
但女招待的目光卻放在跑車上,跟著跑車移動。
從引擎聲和女招待的視線,日南知道跑車停在自己身邊了,她本來以為是高田刑警又回來了,扭頭要甩臉色,卻看見桐生和馬在駕駛座上對她擺了擺手:“喲,小姐,要人送你回家嗎?”
日南里菜愣在原地,沉默了足足五秒鐘才憋出一句:“警視廳給你發車了?”
和馬哈哈大笑:“你怎么說出和小千一樣的話來?”
日南里菜光速思考了一下,又說:“那就是你把小千賣了買的車?”
“我哪兒敢賣她啊,阿茂要來跟我拼命的。你先上來,我在慢慢跟你解釋這個事。”
和馬說著把手伸過副駕駛座,打開了左側的車門——日本車都是右舵,這是學的英國。
日南里菜笑了,興高采烈的就上了車。
她注意到和馬瞄了眼她的筒裙,立刻扭了下腿,讓絲襪上那個很色的破洞更加明顯的露出來。
和馬咋舌,目光不再看破洞,而是投向女招待:“你朋友?不跟她道別?”
“再見。”日南里菜按下開窗鍵,放下一點車窗,對女招待擺了擺手。
關上窗后她才說:“我剛剛摔倒了,所以料亭的女招待出來扶我。”
“摔倒了啊,你這破洞也是摔倒了弄的吧?”
“你說呢?”
“我說你是自己撕了色*上司的!”和馬篤定的說。
日南里菜哈哈大笑,然后話鋒一轉:“對了,剛剛我確實差點**了一個人,還是你的熟人呢。你認識高田警部嗎?”
和馬表情立刻嚴肅起來:“你見到他了?動作好快啊他們。”
日南里菜一陣竊喜:我終于也從花瓶升格為有獨立故事劇情的女主了!
和馬透過后視鏡疑惑的看了眼日南:“你樂啥?”
“沒啥,我跟你講講剛剛發生了什么。”
然后日南里菜就從自己今天半推半就的被編導主任邀請來酒會開始講,一五一十的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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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認真的聽日南里菜的講述,一邊聽一邊回想自己見到高田的時候。
他很確定高田沒有詞條。
——妖怪?
但這時候日南里菜說:“我忽然回想起玉藻說過,能洗腦人類的法術早幾百年就不能用了,于是立刻鎮定了下來。”
——嗯,確實玉藻說過這事情。
日南繼續說:“所以我就大膽的直視他的雙眼,你猜怎么著,他打了個響指,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對我說‘上車’。”
和馬看了日南一眼,說:“所以你這是已經被人家完事的狀態?你絲襪的破洞,怕不是他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