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搖了搖頭:“我不抽。”
“哎呀,我們刑警跑不掉抽煙這一步的,”大叔拉開話匣子,“很多時候你不來一根,根本撐不下去,尤其是蹲守犯人的時候,又不能走神,得全神貫注,又乏,沒辦法只好來一根。”
和馬心想自己不用擔心這個,畢竟他已經有點生化危機里超級戰士的意思了,雖然還不能像蘑菇人伊森那樣任何傷害洗個手就痊愈,但他的持久力和恢復力也遠超常人。
刑警大叔繼續說:“那個空手道冠軍,好像是在警察大學的時候,參加的全國大賽的冠軍來著,還有個空手道全國協會頒發的旗子,有點像玉龍旗和魁星旗給的那個小旗子。”
和馬:“那個冠軍也是警察?”
“是啊。不過出了打死人那事情后,他就被調到……額,好像是駕照考試考場去了,每天給來考駕照的人發發卷子監下考。”
和馬咋舌,這個貶職的力度,大概就相當于把九門提督直接貶成了養馬的弼馬溫。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刑警大叔想了想:“應該是去年吧,對,是去年,這個事情我印象挺深刻的,不管是對那個冠軍桑,還是高田警部。因為冠軍桑不惜打死人也要就出來的女朋友,后來劈腿了高田警部。”
日南在用力掐和馬的背。
和馬反正不痛不癢,繼續鎮定自若的問刑警大叔:“那個女生,被服務了多久?”
“從綁架——啊,按他們的說法是接走女士,到那位冠軍桑打過去,總共過了三天。”
日南繼續用只有和馬能聽清的聲音說:“這么晚才救出來,早就被洗腦完了。”
刑警大叔奇怪的看了眼日南,在他的角度看來,雖然他聽不清日南具體說了什么,但還是能聽到嘀嘀咕咕的聲音,看起來是日南在喃喃自語。
日南果斷閉上嘴,看著旁邊。
和馬清了清嗓子,又問道:“劈腿又是怎么回事?”
“事情發生之后,冠軍桑不是被貶到了機動車考試場嘛,收入低還沒上升空間,于是就和女朋友吵架了,在兩人鬧別扭的時候,有人看見那女人從高田警部的房子出來。
“然后兩人就徹底鬧掰了。”
和馬:“那個女孩現在在哪里?”
刑警大叔驟起眉頭,想了半天,才遺憾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們也沒有空去管這些事情,除非她有家人來報失蹤,或者找到她的尸體,不然都不關我們事情啊。”
和馬:“把這個冠軍的名字給我一下,還有他前女友的名字,住址。”
“好的,畢竟都是我們經手過的案件,都有留檔。我這就去給你拿來。”
大叔站起來,大步流星的到了門口,又回頭對和馬道謝:“簽名謝謝啦,我兒子肯定高興壞了。”
和馬:“不客氣。”
大叔離開后,日南貼近和馬小聲說:“我有種不詳的預感,這個妹子說不定我們找不到了。”
和馬:“讓一個人徹底消失還是有難度的,而且也沒有必要,如果是我不會花那么大精力讓一個不知道什么內情的人消失,這不是留下一個破綻嗎?”
日南想了想,點頭。
刑警大叔這時候那了一份卷宗過來:“我把檔案給你們帶過來了,但是不能拿走,你們得自己抄一下地址。”
和馬摸出警察手冊,對大叔晃了晃。
“我看看啊,應該是去年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的事情。你看看這個日向公司給我們制造了多少麻煩,這么厚一疊卷宗,基本都是他們搞的事情。”
和馬看著那厚厚的卷宗,不由得理解了大叔對日向公司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