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打聽縣議員這邊的情況,你明天是想去找那個被發配到駕照考試中心的警官吧?”
“對,正好我現在還要組建別動隊,這不是送上門來的隊員嗎?”
日南:“東京警察臺場連者,感覺不錯耶。”
“不不,臺場這個地名不好,現在提到臺場就想到剛剛填海造出來的空曠陸地,連綿不絕的工地,給人一種很土的感覺。”和馬擺了擺手。
日南:“那你們叫銀座連者!”
“感覺像是男公關組成的戰隊。”
銀座是眾多男公關俱樂部的聚集地。
日南:“代官山連者!這個不土了吧?代官山耶!不穿晚禮服都不好意思在這地方露面。”
玉藻笑了:“代官山也沒有那么夸張啦,雖然上流餐廳是多了一點,米其林是多了一點,但也有給普通人喝酒的居酒屋啦。”
“呦,這位媽媽桑,你好像很清楚嘛。”
日南一副調侃的語氣。
“我在那邊還真認識個媽媽桑,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玉藻笑瞇瞇的把毛巾扔回后座,發動了車子。
和馬默默的記下:代官山可能住了個老妖怪。
玉藻:“好,我早就想體驗下GTR的動力了,我們賽車回家吧。”
“等一下!”日南大喊,“我們剛剛吃飽飽還喝了酒啊!”
然而她說晚了,玉藻已經一腳油門。
“啊啊啊啊!”日南的聲音變成了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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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馬把日南送去電視臺之后,接上麻野。
一上車麻野就抽了抽鼻子:“是我錯覺嗎?車上怎么一股若有若無的酸溜溜的味道?”
和馬:“沒啥,就是昨天有人在后排大吐特吐了一番。”
麻野回頭看了眼后排:“你就把后排的座椅拆了就不管了?”
“我哪有東西換啊,今天晾干了,晚上我再裝回來,反正兩開門的跑車本來就不好進后排,我們也用不上。”
麻野撇了撇嘴:“不過為什么你都把座椅拆了,還一股味道啊?”
“因為吐得真是慘絕人寰。我昨晚和我妹妹兩個人洗車洗到深夜。”
和馬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不管這個了,走吧,我們去駕照考場。”
“先找那位冠軍桑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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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到了駕照考試場,首先就被人包圍簽了一波名。
好不容易擺脫了包圍,才知道那位空手道冠軍去主持考試去了,最糟糕的是駕照考場這個監考資格還有證的,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監考,現在有證的人都在監考和馬還找不到人頂替冠軍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