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日南上了車,和馬跟她講了一下自己逼迫高田等人做出進一步行動的打算。
和馬:“所以今后你可能會經歷更危險的狀況。”
“好呀!”日南非常開心,“這樣我就徹底成為師父你故事里的女主角了!”
和馬微微蹙眉:“你不要這么大大咧咧的,敵人有可能有洗腦的辦法,你還是挺危險的。”
“但你不會讓我被洗腦的不是嗎?”日南反問。
和馬點頭:“當然。”
說話的同時他輕踩油門,讓停在路邊的車子匯入車流。
這時候后面的玉藻說:“但是也有可能和馬緊趕慢趕沒有趕上哦,然后日南你就被人洗腦成*奴了!你不擔心這樣的展開嗎?”
日南把胸脯拍出沉悶響亮的聲音:“沒事,不就是送了嘛!我本來也是師父從泥淖里挖回來的冰清玉潔,沒師父早沒了,這次不過是回歸本來的命運。”
玉藻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真的這么想?”
日南欲言又止,然后露出無奈的笑容:“其實我還是有點怕的,我很想表現得想保奈美和晴琉那樣的無所畏懼,但是……”
和馬一邊開車一邊瞥了眼日南的頭頂,心想那倆都是有詞條的,自然很勇,而且有詞條估計也難被洗。
日南注意到和馬的目光,竊笑道:“師父你剛剛是不是覺得展現柔軟一面的我很有魅力?”
“不覺得。”和馬搖了搖頭。
“你騙人,剛剛看我的時候明明充滿了慈愛!”
“有嗎?別自作多情了。”
“明明就有!”
沒營養的嬉鬧進行了一會兒后,日南正色道:“我覺得吧,既然知道危險要降臨到我身上,我們總得做點準備,至少讓我有辦法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通知師父。總不能每次都靠拿錯了的香水吧?”
上次日南拿錯了保奈美的香水,才讓和馬第一時間注意到她出事了,并且一路追蹤過去。
玉藻:“我到是可以給你一個紙人,你出事了就把紙人撕掉,然后我就會知道。可問題是,我并不是每天都跟和馬在一起,我還得尋呼他。這種時候就不由得懷念起學生時代,那時候我們天天粘在一起。”
和馬:“也沒有天天粘在一起吧,大學時代,社團活動是分開的呀。不管怎么樣,現在我有了尋呼機,聯絡我要方便許多,放到以前我去查案到處跑,你還真沒辦法找到我。”
說話間玉藻不知道從那里摸出了紙人,從座椅上方遞給日南。
日南拿過紙人,笑道:“居然用紙人,很有陰陽師的感覺嘛。可是你不是狐妖嗎?狐妖用陰陽師的法術總覺得怪怪的。狐妖應該派個小狐貍跟著我吧?”
玉藻:“現在哪里還有小狐貍啊,這些小妖怪都是最先消失的啊。”
和馬看了眼玉藻,仿佛看到一只大狐貍每天數自己身邊小狐貍的場景,小狐貍一只接一只的消失,最后只剩下孤零零的大狐貍,孤單的生活在陌生的人類城市。
玉藻:“你是不是在想象我告別一只只小妖怪的場面?別拿人類的行為方式來套我們妖怪啊,對大妖怪來說,小妖怪只是預備食材。”
……小妖怪也整天說“前面的區域以后再來探索吧”?
日南咋舌道:“妖怪的世界還真是無情無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