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茂一聽“法律豺狼”這個說法就驟起眉頭:“我不喜歡這個稱呼,為什么師兄還自豪的以這個稱呼自稱?我認為律師應該貫徹公平與正義,是手持天平的騎士。”
通話器那邊的沉默了幾秒,然后才驚訝的問:“你最近跑團玩多了?手持天平的騎士,是海姆的圣騎士嗎?”
阿茂露出迷惘的表情:“什么鬼?”
“不,沒什么。”通話器另一邊的人顯然決定不計較這些許的觀念上的差別,“你進來吧,我跟寫字樓前臺打招呼說讓你進門。”
阿茂看了眼寫字樓大廳里的接待臺,這才發現好像進入大樓的人都要出示類似證件的東西。
“拜托了。”他對通話器微微鞠躬。
通話器那邊的人笑了:“對著通話器鞠躬我也看不到啊。”
阿茂皺眉,抬頭看了眼就在旁邊的閉路攝像頭。
“上來吧,就這樣。”通話器中傳出這樣的話語后,就嗶的一聲切斷了。
阿茂整了整西裝,給了對面跟前臺打招呼的時間,然后邁開大步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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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茂拜訪那些毫不在意的自稱法律豺狼的師兄們的同時,和馬趕到了警視廳,見到了負責日南綁架案的白鳥警官。
見到白鳥的時候,和馬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細節,現在跟著白鳥的那個年輕刑警不知道為什么燃起了對麻野的對抗心。
那刑警看年齡,大概比和馬要年輕一點點,大概和麻野同歲——雖然都是今年從學校畢業就立刻加入警察隊伍,但是麻野度的警察大學是短大,和馬讀的東大是全日制四年學制的國立大學大學,
白鳥在簡單的寒暄之后,嘆了口氣:“律師比你稍微早一點到,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人還給大柴美惠子請了律師,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和馬:“你覺得律師桑結束會面之后,大柴就不會再做污點證人了?”
“有這樣的可能。”白鳥撓撓頭,“而且這種情況還挺常見。律師這種時候來,就是來交易的。最操蛋的是除了律師自己能錄音之外,會面不管發生在哪里,我們都不能錄音。”
和馬:“但我們可以聽他們說了什么不是嗎?走,聽聽去。”
“人家肯定是把交易條件寫在紙上展示給大柴看啦,不可能讓隔壁觀察室的刑警看到的。”白鳥聳了聳肩,“明明律師應該是和我們一起維護正義的使者,現在卻搞得像敵人一樣。”
和馬搖了搖頭:“走吧,沒準這次來的律師是個有正義感的好人呢?”
白鳥笑了笑:“這邊走。”
說完他轉身開始領路。
和馬故意慢了幾步,和白鳥及其搭檔拉開距離,然后小聲問麻野:“為什么白鳥身邊那個小年輕對你有對抗心?”
“啊,他是警察大學我們這一屆的第二名,在警察大學被我壓制了好幾年呢。我們一般叫他第二名的幸二君。”麻野一副調侃的口吻。
和馬挑了挑眉毛:“幸二,從漢字的意思來解釋,就是幸運的得到第二名……”
“對吧!所以這個綽號很有意思吧?他的父母肯定不懂中文,才這樣取名。”
和馬:“你不能這么說,按你的說法,那山本五十六不就應該年年考56名?”
麻野撲哧一下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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