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茂:“我會去警局調用你的口供記錄。對了,為了讓我順利的調用這些文件,我們得正式的簽約。你有帶印章嗎?”
日南點頭:“當然帶了,就放在二樓。”
日本這邊印章非常重要,每個人成年首先要干的事情,就是到區公所之類的政府機關登記自己的印章。
這個印章登記會和國民年金的繳費記錄綁定,算是日本人身份證明的一部分。
在日本社會,沒有這個印章寸步難行,任何需要簽字的合同都沒法簽是的,日本不認簽名,只忍印章,按手印都不行。
阿茂點頭:“好,那我爭取明后天就把合同弄出來,拿來你蓋章。”
日南點頭,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那個,收費可不可以網開一面?我當平面模特時代攢下的錢,讀大學都用得差不多了,真沒剩下多少錢了。”
阿茂大手一揮:“這是我開業的第一個案子,算你開業大酬賓,免費幫你辦。”
千代子:“等一下!怎么能免費呢?你讓她賒賬不就完了?這免費,萬一她會錯意怎么辦?”
和馬拍了拍妹妹的手:“你啊,有點格局,這種時候跳出來這樣表現,反而會給人一種小心眼的印象,會掉評價分的。”
玉藻:“沒錯,會掉評價分的喲。不能這樣,千代子,等我有時間傳授你幾招,教你怎么扮演一個人見人愛的大和撫子。”
千代子:“我又不想當大和撫子,而且我什么本性阿茂早就知道啊。阿茂你說對吧?”
和馬:“他人已經跑了。”
千代子瞪著阿茂留下的空空的餐盤,用力跺腳,然后一臉無奈的過來收拾碗筷。
和馬喝完自己杯里的牛奶站起來:“我也出發了,昨天雖然沒能找到他殺的有力證據,但是有個很讓人感興趣的東西,我要查一查。”
日南:“一般說這種話,就預示著要從這里找到突破口了!”
“別鬧,”和馬擺了擺手,“現實又不是刑偵劇。”
說完他拿起一直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往門口去了:“最近你們注意下安全,晴琉當下千代子的保鏢,跟她一起去學校,等到了學校你再去上音樂大學的課。”
晴琉豎起大拇指:“了解。”
音大的課程沒有普通全日制大學那么密集,六個學生“自主練習”的時間比較多。
畢竟音大的學生不少本身也有在劇團和樂隊之類的地方活動,不多給點自由支配的時間反而不利于學生個人發展。
當然也有晴琉這種學的美聲,但是課外活動是唱搖滾的異類。
千代子嘆了口氣:“唉,其實我本來想,阿茂考完了,再遇到這種情況就讓阿茂來保護我,結果剛考完,他就撲到了工作上。”
晴琉:“日本男人就應該把人生奉獻給工作不是嗎?”
和馬心想那是昭和時代的日本男人,等進入平成時代,日本被西方忽悠瘸了,開始推行快樂教育的時候,就會塑造一整代平成廢物。
和馬一邊想,一邊拋下女孩子們的閑聊,到了玄關穿皮鞋。
玉藻跟了出來,還幫和馬整理了一下衣服。
“路上小心。”
和馬:“我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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