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居酒屋的媽媽桑可以作證。”
和馬:“只有媽媽桑能作證嗎?”
“那是一個只做熟客生意的小居酒屋,昨天晚上只有我們兩個和媽媽桑。”
“怕不是那個媽媽桑,是你的老相好吧?”
和馬陰陽怪氣的說。
向川笑了笑,大方承認了:“是啊,確實是我的老相好,還是以前的大學同學。她一直夢想有個自己的居酒屋,我就幫她開了。怎么,不行嗎?如果這是刑事案件的不在場證明,那這當然不行,但是本田遙賀巡查部長有涉及任何刑事案件嗎?”
和馬:“當然沒有,只是昨晚他出現在了奇怪的地方,所以來問一問罷了。”
“他在和我喝酒,怎么可能出現在別處呢?”向川反問道。
竹松插進兩人之間:“桐生警部補你到底在哪里看到向川巡查部長了?”
和馬:“大柴美惠子死亡的現場。”
竹松皺著眉頭:“大柴美惠子又是誰?最近有大案的當事人叫這個名字嗎?”
“不,不是大案,是我的劍道學生日南里菜的綁架案的證人。順帶一提,這個綁架案的連帶被告人,就是向川警視的好朋友高田警部。”
竹松“哦”了一聲:“所以,昨天高田警部的案子的證人死了,然后本田在場,對吧?”
向川:“他在和我喝酒。”
竹松盯著向川看了幾秒,然后問和馬:“這個大柴美惠子,是他殺嗎?”
和馬抿著嘴,瞪著向川看了幾秒,才回答道:“不是,應該會以自殺定性。”
竹松:“這樣啊,那看來本田的確是在跟向川桑喝酒呢。”
和馬打斷竹松的話:“不對吧?他不惜做偽證,也要證明本田遙賀不在現場,我合理的懷疑這涉及到重大的犯罪行為!”
竹松對和馬搖了搖頭:“在日本,警察機構不是這樣運轉的。我要是你,就趕回大柴美惠子死亡現場,掘地三尺找到這是他殺的證據,你拿著證據過來,我們所有人都會幫你證明向川桑做了偽證。”
向川對和馬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很顯然,他很確定和馬根本找不到他殺的證據。
和馬哼了一聲,轉身要走,這時候向川開口道:“我非常相信,桐生警部補應該是現在全警視廳破案能力最強的刑警了盡管你不是刑事部的,如果你都找不到他殺的證據,那大柴美惠子小姐,應該真的是自殺。”
和馬白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一直隱身狀態的麻野趕忙跟上和馬的腳步。
出了搜查一課的辦公室,麻野問:“怎么辦?繼續去現場找證據?”
“找不到證據的。”
“怎么可能找不到呢?只要是真的他殺,就一定會有證據。我和你一起找,我現場勘察課可是A+呢!”
和馬猛的停下,結果麻野撞到他背上:“哎喲!”
和馬沒理會麻野的哀號,一字一頓的說:“在現場浪費一萬年也找不到證據的,因為這就不是通過常規手段來實施的犯罪。”
麻野愣住了:“誒?什么意思?這是高智商犯罪?只要是犯罪就一定會留下證據啊。”
和馬搖搖頭,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等一下,你解釋一下啊!”
麻野一邊喊,一邊追上來,還伸手抓住和馬的衣服:“別走!說清楚啊!”
和馬沒辦法,回頭看著麻野,思考了一下子,然后鄭重其事的對麻野說:“如果有人,有辦法通過心理學知識,讓人跳樓呢?”
“那很顯然是教唆罪,這可以定罪了,量刑還挺重。”
和馬愣住了,他是東大法學院畢業的,所以立刻也反應過來這確實是教唆罪,但問題不在這里。
于是他重新組織語言:“如果,這種教唆,沒有任何外在的表現呢?”
麻野皺眉:“沒有任何外在表現的教唆,那不就跟超能力一樣了嗎?這么扯淡的說法,真捅到法庭上去,會被法官認為是在藐視法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