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起來,因為這些女子身上的衣裙,看上去都是那種幼兒園的制式服裝。
所以……
一群幼師?
他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什么時候,幼兒園的老師,也能這么漂亮了?
而且,她們又是以什么身份來這里的?
敖賢不明白。
接著,又走進來一個穿著志愿者服裝的中年男人,也走了進來。
這就更讓敖賢不理解了。
一個中年志愿者?
怎么回事?
黑衣衛在搞什么鬼?
他們與那個年輕人有什么關系?
“請坐……”司徒賀站起身來,對這些進來的人拱手。
于是,他們各自看了看。
那十幾個美人首先開始動作。
她們以一種極為特殊的方式,將椅子搬到了審訊室的各個角落。
這才坐下來。
她們剛剛坐下,一股特殊的靈能波動,就將她們串聯在了一起。
在敖賢眼中,這些女人,這些看上去絕美的女子,瞬間變得無比危險!
她們在敖賢眼中,宛如一朵嬌艷的可怕花朵。
花蕾微微張開,宛如一張吞天之嘴。
這個時候,那個中年男子,搬起椅子,坐到了中間。
他剛剛坐下,整個人就變了。
仿佛,坐在椅子上的不是人類。
而是一頭從遠古的黑暗危險中走出來的野獸。
他的身形,開始模糊。
他的臉,不斷變幻著種種模樣。
每一個模樣,都仿佛是多種怪物拼湊在一起的東西。
司徒賀回頭,看了看十三位歡宴女巫和那位野獸教派的首領。
他咽了咽口水。
“他們更強了!”司徒賀想著。
這意味著,這些人侍奉的主子,在給與他們更多的力量和眷顧。
所以,在本質上,他們依然是瘋子,不可理喻的瘋子。
現在,之所以看上去正常了。
其實只是他們的主人讓他們正常。
也就是說,一旦他們的主人,不讓他們正常。
這些人立刻就會變成怪物!
司徒賀想著,就忍不住擦了擦汗。
他開始慶幸起來,慶幸自己邀請了這些人來旁聽。
司徒賀回過頭,看向對面的敖賢與馬保保。
他坐直了身體,問道:“敖賢、馬保保……”
“說吧……今天,你們為什么要做這樣的瘋狂之事?”
敖賢和馬保保都抬起頭。
然后,兩個人同時開口。
“將軍,不關我的事情!”敖賢叫道:“我什么都沒有說……都是這個老不死的,自作主張!”
“我的屬下和隨從,都可以為我作證!”
“我從未指使過馬保保!”
“也從未參與馬保保的危險之事!”
“將軍!將軍!”馬保保則叫道:“您明鑒啊……都是敖賢指使和慫恿的我,不然,小老兒哪來這么大的膽子?”
生死存亡之際,當然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司徒賀聽著,呵呵的笑了一聲。
在他身后,十三位歡宴女巫冷哼了一聲。
她們能感受到,偉大的父神的意志,在冥冥中已經給出了指示。
坐在中間的巫奴,感受更為明顯。
因為他的野獸直覺,令他與父神之間的聯系更加順暢。
加上十三位歡宴女巫的歡宴儀式。
所以,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父神的意志。
那是不屑的意志。
但也是極為嚴肅的態度!
愚蠢的螻蟻,居然膽敢褻瀆偉大的主宰?
只是……
偉大的主宰,是仁慈的,也是寬容的。
所以,巫奴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的看著。
作為父神的子嗣,他明白自己的角色。
一個觀察者。
亦是見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