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那些飼養螞蟻的人,將整個窩的螞蟻,都泡到藥酒里!”
“吃下這最后的藥劑后,祂就能以整個世界為跳板,走向一個全新的世界,進入全新的領域!”
南納聽著,心驚不已。
“難怪……難怪……”
祂想起了自己從那東方逃脫后,一路上,都有著各種各樣的存在,為祂打開方便之門。
北秦陸的奧丁諸神……
希臘的奧斯匹林諸神,都在為祂暗中提供幫助。
祂還莫名其妙,但現在,終于明白了。
所有人都在怕,怕那位主蘇醒。
祂蘇醒之日,就是世界末日之時!
整個世界都將成為祂的盤中餐,成為祂更進一步的藥劑!
仔細想想,好像那位主,在一開始就將事情告訴了所有人。
在創世記中,祂已闡述的清清楚楚。
祂要怎么做,祂會如何做!
從前,南納迷迷糊糊,還以為只是在夸耀祂的偉大,恫嚇整個世界。
但現在……
回過頭來看,這本身就是一場宏大的儀式,一個不可思議的儀軌。
通過這一手段,祂將整個世界都標記了起來。
信祂的越多,祂熬制的藥劑也就越強力!
看著南納瑟瑟發抖的樣子。
阿蒙也沒有怪祂。
畢竟,任誰知道這個秘密,都會如此。
整個世界,都已經被人布下儀軌,種下神通,打下標記。
只待收貨之日,便可以烹飪出絕世的神藥。
整個過程,早已經布告天下,人盡皆知。
“先不談這個問題了……”阿蒙道:“你也不必太擔心!”
“祂要醒來,還要打開七重封印!”
“且必須是別人主動打開,而不能由自己動手!”
這是儀軌的儀式。
也是藥劑的煉成之法。
須得心甘情愿,至少也是大勢所趨。
雖然那位主,早已經料定一切,做好了布置。
但終究,還是可以掙扎的。
也是可以反抗的。
而且,這并非迫在眉睫的威脅。
阿蒙對南納道:“我們還是先說說現在的情況吧!”
“如你所見……”
“這噩夢空間,也是一種我們無法理解的東西!”
“祂不在神話和傳說中!”
“靈氣復蘇之處,就突兀的出現……”
“起初,祂很弱小,很呆板……”
“所以我們進入這里,成為了玩家……控制著這里……”
“甚至肆無忌憚的利用祂……”
“但現在看來……這恐怕是故意的……”
“這噩夢空間,和那位主一樣……”
“早已經在我們身上種下了儀軌……”
“現在……祂開始收割了!”
祂看著自己的下半身,被淤泥一樣的東西束縛,被苔蘚一般的東西入侵身體,要將自己變成一枚電池,供養空間的電池!
“我是走不脫了!”
“但……親愛的南納,你或許還有希望!”
“你要是能逃脫,或者有機會,見到其他的失落者……”
“便去請解放者吧!”
“只有解放者,或許能救我!”
“解放者?”南納不太明白,祂問道:“祂是?”
阿蒙嘿嘿的笑著,將一個名字告訴南納,南納聽完目瞪口呆:“祂?”
“祂不是?”
“所以……”阿蒙道:“祂既是背叛者,也是解放者啊!”
“在你之前,我和其他失落者,大半都是祂解放的!”
“不過!”阿蒙似乎想起了什么,對南納道:“你也絕對不要相信祂!”
“為什么?”南納不太懂。
“錫安城的銜尾蛇你見過吧?”
南納點點頭。
“那你好好想一想……”
“銜尾蛇,代表了什么?”
銜尾蛇是輪回。
頭尾相連。
祂抬起頭,驚駭莫名。
因為祂想了起來,那位主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