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了,就扎緊一點。
長了,就當七分褲穿。
短了?你一個小屁孩才剛從穿屁襠褲幾年,當熱褲穿怕個屁啊!
再敢有意見,直接動手揍你!
鄭芝鳳是想抱怨大哥做的衣服實在不好穿,但看到鄭芝龍不善地眼神,只好閉嘴了。
鄭芝鳳不開口了,鄭芝龍耳邊總算恢復了安靜。
鄭芝龍抬起頭看著夜空,你以為我容易嘛!
我自己的衣服也很難看好不好!
但不穿這件,難道讓我光著身體跑出來嗎?
我又沒有特殊癖好!
自從重生以來,我是學會了燒火煮飯、砍柴挑水,現在又要學裁縫做衣服。
要是擱在現代,那可是居家好男人啊!
哦,時不時還要拿著刀子上街去砍人!
這日子……
鄭芝龍感嘆自己日子艱難時,在山另一頭監視的鄭芝虎跑回來了,他輕聲說:“大哥,山另一頭有動靜!”
鄭芝龍聽到,立馬來了精神,說:“等了這幫龜孫子兩天,終于來了。蟒二、阿鳳抄家伙,記得能不殺人就不殺人。但要是這幫家伙不懷好意的話,就不要留情!”
“明白!”鄭芝虎、鄭芝風點點頭。
鄭芝龍三兄弟各自披著一張染黑的布塊輕聲地潛行到山路另一頭的一條小道上埋伏著。
鄭芝龍趴在地上,露出一雙眼睛,盯著小路。
很快,就有四個人背著一個竹籃疾步卻是非常輕聲地走在這條小路上。
他們走的很快,但是卻是很小心,一路上都豎起耳朵。
但凡有風吹草動,他們立馬會飛奔逃跑。情愿不做這一單,也要保證不被抓。
不由不得他們這樣小心,私自販賣私鹽可是大罪,輕則流放三千里,過著野人般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瘴氣、或者毒蛇猛獸害死。
重則直接被打死的。
臉頰上一道蜈蚣般的傷痕,再加上少了一只耳,讓劉封在黑夜中顯得更加恐怖。
他走在路上,突然心生警惕,輕聲說:“大家小心,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另外三個人聽到,頓時繃緊了。
他們很是相信一只耳這感覺,雖然有幾次被證明是自己嚇自己。但是好多次都因為他的這種如同野獸般的直覺,才讓他們躲過了巡檢的多次追捕,平安到現在。
小心無大錯!
四個人一邊走,一邊時刻注意著四周。
劉封越走,心跳地越快了。
就如同一頭野獸潛伏在黑暗中,隨時會撲出來一樣。
劉封都在思考要不要回去的時候,他突然回過神了,明白自己心中不安到底是源于什么了。
太安靜了!
深夜時分,正是蟲鳴蛙叫地時候。遠處就響成一片了。但是這樣卻是異常地安靜。
劉封驚恐地喊道:“有埋伏,快跑!
聽到劉封地驚喊聲,鄭芝龍知道被對方察覺了。
鄭芝龍當機立斷喊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