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說道:“袁主任,抱歉啊,我和老伴被這次事情打擊太大,說話都亂了分寸。”
說著,又對一眾學生鞠躬道:“謝謝你們及時出手制止了兇手,這才保住我兒子的性命。”
許父忽然間變得通情達理,讓袁明宇心里松了口氣,這要是繼續胡攪蠻纏下去,那才讓人頭疼呢。
蘇醒和同學們見狀,也沒再說什么,畢竟許明明此時躺在醫院ICU病房里,還生死未卜。
等到一行人離開后,袁明宇讓田健陪同許父許母兩人去警察局。
許母借故要去洗手間,許父陪著過去,田健只好在辦公樓前等著。
樓內,許母埋怨道:“你干嘛攔著我,我就該好好收拾那個蘇醒一通,最好撓他個滿臉開花,看他還帥什么帥。”
“還說,你腦子是不是糊涂了,東東這名字能掛在嘴邊嗎?差點被你捅個大簍子。”
許母瞬間啞火,半晌恨聲道:“早知道,當初就不上這個大學了。”
“胡鬧!”許父斥責一聲,“等下到警察局好好了解一下,看看趙一凡為什么要對咱兒子動手。
如果這事真是蘇醒指使的,我拼了這老命,也要他好看!”
……
……
此時,蘇醒和林宏遠等人已經和其他同學分開。
上午時間也過去大半,一群人覺得沒必要再去教室上課,不如回去打牌。
林宏遠和張影兩人自然是跟著蘇醒走,既然不上課,當然就要去上班嘍。
回到公司,林宏遠和張影兩人去忙了,蘇醒才在辦公室內坐下,葉知秋就趕過來了。
“怎么樣,見過許明明的父母了?”
蘇醒搖頭嘆氣道:“見過了,沒想到他們是蠻不講理的人,居然把許明明這次的事情算到我頭上了。”
“啊?!”葉知秋徹底愣住了,還有這樣的神奇思維?
“警方不是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嘛,現場就趙一凡和許明明兩人,還有你們班同學作證,親眼看到趙一凡暴打許明明致重傷啊。”
“人家不講理,你說這些有啥用?”
蘇醒說著,把剛剛發生的情況敘述了一遍。
“還真是奇葩啊,他一個東省的鄉長,以為可以指鹿為馬呢?跑到滬海來充大頭。”葉知秋憤憤不平地說道。
“你不知道,許明明他媽沖向我時,那九陰白骨爪的架勢都擺出來了,好在胖林以他的噸位碾壓了過去。”
葉知秋被蘇醒形象的說法給逗樂了,“你瞎說的吧,她真有這么彪悍?”
蘇醒回想著,忽然就想到了當時自己問許母“誰是東東”的表情,以及許父的阻攔行為。
當時他只是覺得有些不自然,如今回想起來,這種感覺更強烈了。
這里怕是有什么隱秘的貓膩吧。
“不對啊,許明明他媽一口一個東東的稱呼自己兒子,我問東東是誰,她竟然一下子愣住了。還是許父跑出來說是他兒子的小名。”
“啥,許明明的小名叫東東?蠻搞笑的嘛,直接叫明明不好嗎?”
蘇醒不由地思索道:“對哦,一般人的小名和大名還是會有些關聯,當然也有完全不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