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好意思的搖頭道:“我們剛才是被嚇傻了,現在冷靜下來想想還是算了,下山還是太危險了,而且我們總不能摸黑走一夜啊。”
“那就算了吧。”江尋搖了搖頭,“我們走吧。”
他當即帶著魚歸晚和魚冰凌,轉頭走出了道觀大門。
“這家伙,自己死就算,還要拉上別人。”司明歌看了那個三個登山隊員一眼,雖然他們什么本事也沒有,但總算不蠢,沒有傻乎乎的跟上去。
“只是可惜了那兩個女孩,也不知道被他灌了什么**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司明歌越想越生氣,在她看來,那一大一小兩個妹子起碼也是身負異能,可以在崎嶇的山路上健步如飛。
可是那個江尋呢,走山路還要那個長腿妹子背著,吃軟飯吃到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
簡直沒臉沒皮啊。
司明歌正想罵幾句,卻忽然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宇螭陷入了沉思。
“嗯?宇螭大哥,你怎么了?”
不知不覺間,她對宇螭的稱呼已經發生了改變,其實宇螭大她十幾歲,叫一聲叔叔也合情合理。
司明歌很早就聽過宇螭的事跡,知道他很強,如今在這驚悚的道觀中,宇螭成了最強力的依靠。
于是,司明歌莫名對宇螭生出一種依賴和仰慕之情。
“沒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宇螭隨口說道。
他在回想江尋說過的話。
江尋要走的時候,說了一句不經意的話,他問登山隊的三人是不是要跟他一起走。
在任何人聽來,這都只是隨口一說,聽起來沒什么問題。
而且江尋因為被孤立,說出這種找回面子的話語也正常。
但宇螭不這么認為,他有超乎常人的敏銳直覺,這種直覺,曾幫助宇螭一次次的渡過險境。
他認定,江尋不會是那種因為被孤立,就想拉攏同伴支持自己的人。
他根本不在意被孤立。
那江尋為什么要問這三個人走不走?
救他們嗎?
這也不合理,江尋就算真有些本事,但想帶三個普通人在深夜中安然走出大山,也是癡人說夢吧。
宇螭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了登山隊剩余的最后三人。
難道……在江尋看來,這三個人有什么問題嗎?
想到這里,宇螭心思一沉。
他不知道江尋是不是有真本事,也不管他是不是隨口一說,這都沒關系,小心駛得萬年船,宇螭對這三人,多留了一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