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魔教會?
李慕白仔細打量了下這名魔教徒,是一名骨瘦如柴眼窩凹陷的男子,并非女魔教徒。
他此刻身上的黑袍被嚴風用風刃刮爛,露出**的手臂與后背,在他手臂與后背處,各有一頭蛇型紋身。
除了幕夜外,另一個魔教會嗎?
嚴風解釋道:“并非所有魔教會都會紋這些標志性的紋身,幕夜就屬于沒有標志的魔教會,因此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紋這種蛇在身上,他該不會是銜尾蛇的人吧?”
白燕嘀咕道:“嚴隊長,你還真敢直接就用風刃刮爛他衣服,要是他是一名女魔教徒呢?”
聽到白燕的話,嚴風愣了一下,隨后義正言辭道:“當然是平等對待,為了驗證猜測我只能這么做,更何況他們只是魔教徒,可沒有什么**權可言。”
“呸!”
這名魔教徒臉色陰冷,他此刻衣衫襤褸,黑袍被風刃切成布條狀,掛在身上像是乞丐一般,他怒罵道:“什么風拳流,我看是風流拳,竟然連我個男的都不放個。”
嚴風聞言臉色發黑。
眼看幾人用看老色批的眼神警惕的望著自己,這讓嚴風瞬間炸毛道:“我只是單純為了確認身份。”
油膩公子笑道:“嘿嘿,風拳放心吧!我們是不會誤會你的。”
這棱模兩可的安慰,更讓嚴風一頭黑線。
此刻,戰斗結束任務也順利完成,眾人雖然傷痕累累,不過也算是松了口氣,特別是這次慘遭伏擊,算是從閻羅殿走了一趟。
好在最后沒人戰死,也讓幾人有了開玩笑的閑心。
“你們與幕夜聯手,是幕夜發現我們獵人準備剿滅他們,幕夜從而想將計就計,特意找上你們,再布下陷阱引我們過來的吧?”
李慕白知道問起對方魔教會的情報,這魔教徒估計嚴刑拷問都不一定會說出一句。
可問到幕夜有關的事情,那他就不一定會死命替幕夜保守秘密了。
他可不信這群魔教徒,會那么大義替其魔教會隱瞞情報。
果然。
這名魔教徒憤憤道:“幕夜這群蠢貨說什么計劃完美,可以一舉鏟除你們這些可惡的獵人,我們才協助他們這些廢物,結果竟然讓我同伴都死光了,什么狗屁計劃,這下主教大人一定會怪罪我的,你們殺了我吧!”
話落,這名魔教徒像抽瘋了一般,跪在地上埋頭痛哭。
旁邊兩名魔教徒則冷冷地望著他一句沒說,看樣子留下的三個活口,有兩名是幕夜的成員。
就在這時,白燕面色一變,突然驚呼道:“糟了,許城那邊似乎出大問題了,我們要不要支援他們。“
什么?
幾人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什么意思。
“你難道把印記刻在了他們那隊上,那他們現在是什么情況?”李慕白也愣了下而后恍然道。
“不知道!”
白燕聲音略微顫抖道:“剛剛....我看到許城四人圍攻死神,局面是勢均力敵。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許城他們占據了優勢,可是剛剛四人中我刻下符號那名女隊員,似乎被死神那鐮刀劈中,死了.........”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
雖然,不知道白燕是什么時候刻下了,眼睛符號到那名隊員身上,不過對方畢竟是青銅級獵人,想必也是在她同意的情況下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