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賈鄙夷的看了老鐵一眼,把裝著合氣茶的太乙壺拿出來,道:“看看,認識這是什么不。”
老鐵拿著太乙壺,仔細端詳一番,然后不確信道:“這是太乙壺?”
陸仁賈老神在在的點點頭,“算你有眼力見,就是太乙壺。”
老鐵不由高看了陸仁賈一眼,道:“可以啊,太乙總玄洞天沒白去,居然把太乙壺這樣的寶貝都順回來了。”
陸仁賈汗顏,我怎么說?
這東西不是我的東西,是陳飛的東西?
那豈不是連我是陳飛的仆人也要說出口了?
不行不行,不能說!
他裝作自信的一挺胸膛,道:“那是當然!”
老鐵仔細把玩了把玩太乙壺,然后又遞給陸仁賈,道:“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給鐵水那小子吧,那小子因為你沒帶他一起去太乙總玄洞天,正不高興著呢。”
陸仁賈愣了一下,開口道:“不是,這是送你的啊,給鐵水那小子干嘛?”
老鐵詫異道:“我要這東西有什么用,這太乙壺不是提升資質的嗎?”
陸仁賈明白了,他解釋道:“你說的雖然很對,但是在我這里不適用,你打開茶蓋聞聞就知道了。”
老鐵奇怪的看了陸仁賈一眼,然后打開太乙壺的茶蓋,鼻子湊近,嗅了嗅。
僅須臾,老鐵猛地蓋住茶蓋,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是泡合氣茶的專用茶壺?”他還是有點兒不相信,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陸仁賈大大咧咧的點點頭,說:“對,就是合氣茶,送你了。”
“這...這...這...”
這下不僅老鐵的聲音顫抖了,連他的手都顫抖起來,鼻子酸酸的,“這是至寶啊!”
陸仁賈滿不在乎的揮揮手,道:“當然是至寶,不是至寶我陸仁賈拿的出手嗎!”
老鐵突然鄭重的對陸仁賈行了一個大禮,道:“謝謝你了,小陸!”
陸仁賈頓時感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連抖抖身子,一臉嫌棄道:“謝什么謝,那么豪爽個漢子,說這些干什么!
再說,這些天麻煩你的地方那么多,你都不嫌我麻煩,我能不想著你嗎!”
老鐵起身,搖搖頭,道:“我幫你處理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換成誰都能解決,但這合氣茶和太乙壺...太珍貴了!
普通太乙壺,我為了鐵水那不成器的家伙,收下便收下了,但是這浸泡過合氣茶的太乙壺,我是真的受之有愧!”
陸仁賈擺擺手,說:“行了行了,你治病要進,鐵水那小子呢,我這兒還有一個太乙壺,給他送去。”
說罷,陸仁賈連忙落荒而逃,他實在是受不了老鐵跟他說煽情的話了。
老鐵望著陸仁賈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搖頭笑笑,低聲道:“我老鐵可算是欠下你們陸家的了。”
......
在鐵匠鋪分完贓,陳飛便帶著焦帥回到了保州(今)。
保州城市廣場上,陳飛看著焦帥,問:“你家是在保州吧?”
焦帥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俺是在保州長大的,但是俺沒有家。”
陳飛心頭有些沉重,焦帥原來是個孤兒啊!
他對焦帥道:“那你跟我回家吧。”
焦帥點點頭,沒有說話。
兩人回到焦帥家里,陳飛道:“從今天起,這里就是你家了,以后受什么委屈就跟我說,我替你做主!”
焦帥兩米一的大個子,居高臨下俯瞰著陳飛,憨憨開口道:“你打不過俺,怎么給俺做主。”
陳飛:“......”
他心累,不想說話。
“滾滾滾,睡覺去!”陳飛不耐煩的揮揮手,把焦帥安置在他的房間里。
然后,陳飛帶著青陽小種太乙壺前往陳樂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