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御中主神四子不是陳燁,沒有讀心術,他也沒想到他的這個暗衛居然敢為了一己私欲,誤導自己。
果不其然,天之御中主神四子在聽到大野雄的話后,古井無波的臉色波動了一下,話語里帶著明顯的怒氣,“哦,那石川真弓居然如此大膽,在我豐臣松鶴底下做事,都敢消極怠工?”
大野雄冷笑,但是表面上卻更加恭敬,匍匐在那里,連道:“請天之御中主神四子大人息怒,想來那石川真弓也有難言之隱,畢竟那只支那豬也才剛到我大東瀛。”
不說還好,說了那天之御中主神四子更加震怒,他冷哼一聲,道:“看在那只支那母豬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暫且饒她一命,等弄清那只支那豬的來意后,我要對那只支那母豬處以穿月匈之刑!”
穿月匈之刑,就是用帶尖頭兒的鐵棍兒從一個那啥的外側直接穿透到另一個那啥的外側。然后再用繩子拴在鐵棍上,吊起來示眾。
類似這種專門用來處罰女性的刑罰,東瀛還有十余種,都不能說不堪入目,簡直是慘絕人寰!
光是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匍匐在地上的大野雄不禁顫抖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
這大野雄,也是個變態!
“告訴石川真弓,讓她在三天內弄清楚支那豬的來意,不然本尊決不輕饒她!”
雖然已經決定弄死石川真弓,但該榨干她剩余價值的時候,天之御中主神四子豐臣松鶴還是不會吝嗇的,他略一沉吟,便對大野雄命令道。
“是!”大野雄恭敬應道,然后他微微抬頭,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又怕豐臣松鶴發怒,沒敢說出來。
“說!”豐臣松鶴注意到大野雄的異樣,便直接命令道。
大野雄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尊敬的天之御中主神四子大人,屬下在和那只愚蠢的支那母豬的時候,敷衍她說會派隱藏在那幫蠢貨中的臥底出馬,試探那支那豬的意向,不知天之御中主神大人是否同意?”
豐臣松鶴沉吟片刻,道:“可以,派004號臥底出動吧,他在那群蠢貨中的地位不低,他去和那只支那豬接觸,不容易被北川雄那只蠢豬懷疑。”
“是!”大野雄頓時大喜,連磕了幾個響頭,道:“多謝天之御中主神四子大人!”
天之御中主神四子微微點頭,道:“下去吧。”
說罷,大野雄便被之前那位引著他進來的人帶了出去。
送走大野雄,天之御中主神四子微微閉上眸子,對著空曠的會客廳道:“傳令下去,不見客了。”
“遵命!”空曠的會客廳中,不知從哪里傳來一道如同機器般冷漠的聲音。
......
幽靜的宅院中,江口一郎半跪在棋桌前,低頭拱手道:“見過義父!”
老者微微點頭,對江口一郎道:“一郎,東方國度派來了一位強者,已經抵達三島武館了,你去試探試探,看看那位神秘強者有沒有資格摻和我們與那群莽夫之間的爭斗。”
江口一郎臉上露出不服之色,不過他還是恭敬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