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憤憤不平道:“我可沒有這樣貪生怕死,欺軟怕硬的太師叔祖!”
“冷靜!”一人喝道,“我們此行的目的不是打架,而是尋找機緣,誰再聒噪,直接剝奪進入遺跡的資格!”
那人在眾人中的地位顯然很是超然,此言一出,眾人紛紛安靜下來,只不過還是有幾個脾氣暴的狠狠地瞪著陸仁賈。
陸仁賈毫不在意,咋的,你瞪我就能吸走我身上的歐氣?你瞪我我就得死?
開玩笑呢,我陸仁賈就是被瞪大的!
他在陳飛身邊,大聲道:“少爺,剛剛說話的那個,就是這群人當中的頭頭,名字叫田豐,你別看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正氣,但實際上,他就是個老色鬼,三歲偷看寡婦洗澡,五歲打飛機,十歲不舉,十三歲娶妻,十五歲子孫滿堂。”
田豐聽了陸仁賈的話,眼睛都綠了,要不是他剛剛開口不讓眾人說話,他早就開始和陸仁賈對噴了。
“冷靜!冷靜!”田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
陳飛二人來的時候,空間通道的波動已經很小了,但還沒完全停止,在場的眾人只能繼續等待。
但是保州(古)的眾多天才們都快忍不住了,這個陸仁賈,簡直太可惡了,無中生有,顛倒黑白,搬弄是非,說的就是他!
明明是陸仁賈這小子經常偷看寡婦洗澡,經常打飛機,然后不舉了,在陸仁賈口中,偏偏成了他們是這樣的人,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但一想到陸仁賈的身份,眾人不禁又泄氣了,這小子怎么就和鐵太師祖扯上關系了!
他們這群人的祖輩,當初是鐵金生手底下的兵,鐵金生是他們祖輩的教官,他們的祖輩基本上也都認鐵金生為師父,
所以,鐵金生的輩分一下子就高到了極點,成了保州所有年輕人們的太師祖。
而陸仁賈,大大咧咧的叫鐵金生老鐵,還要和鐵金生拜把子,自然也就成了他們的太師叔祖。
過了半個多小時,陳飛一拍腦袋,道:“我想起來了!”
“少爺,您想起什么來了?”陸仁賈好奇道。
陳飛看著陸仁賈,道:“我們...好像答應鐵水要帶他一起來?”
陸仁賈:“......”
他咽了口唾沫,道:“好像...是的。”
陳飛:“......”
“沒關系,反正這是尋寶,大不了回去之后分他一點寶貝。”
狗腿子陸仁賈連贊同道:“我覺得可以!”
這時候,山谷外跑進來一個年輕小孩兒,進入山谷后,一邊哈赤哈赤的喘著粗氣,一邊冷笑道:“總算沒誤了,陳飛和陸仁賈你們兩個等著吧,今日,便是我鐵水崛起之日!”
然后,他抬頭一看,第一眼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影正勾肩搭背鬼鬼祟祟的商量著什么。
他到的時候,正好聽到陳飛說我們好像要答應鐵水要帶他一起來。
然后,他就聽見陳飛又說沒事,反正是尋寶,大不了回去之后分他一點寶貝。
鐵水:“......”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認識了你們這兩個王八蛋啊!
這時候,老色鬼田豐正好看見鐵水,不禁詫異道:“師叔,您怎么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