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來的話,陸仁賈豈不是也成了他的師祖?
心里越想越不忿,越想越不忿,陳飛啪的一巴掌蓋在陸仁賈的腦袋上。
陸仁賈頓時一臉委屈:“少爺,您打我干什么呀?”
陳飛能說為什么嘛,肯定不能!
他冷哼一聲,說:“不為什么,就是手有些癢癢,想打你兩巴掌出出氣。”
陸仁賈:“……”
“你那千年髓乳呢?拿出來我嘗嘗。”陳飛又開口說道。
“好嘞!”陸仁賈屁顛屁顛的說道。
說著,陸仁賈從自己的儲物裝備里拿出一個由萬年冰魄玉制成的玉壺,狗腿子似的來到陳飛跟前,給陳飛斟上一杯酒,諂媚的說道:“少爺,這就是傳說中的千年髓乳,產量可少了,一萬年才差不多能釀出這么一壺。”
冉天驕在一旁看著,忍不住有些眼饞,他也只喝過一杯這千年髓乳,還是他祖父給他的。
雖說冉天驕身為乞活城內的頂尖大衙內,但…他的地位可比陸仁賈差遠了。
陸仁賈才是在乞活城內無惡不作的大衙內!
無他,陸仁賈太受冉閔大帝的寵愛了什么好東西都給,觸犯了乞活城內的規矩,除非是真正不可饒恕的,剩下的基本就只是叱責幾句。
像這千年髓乳,也肯定是冉閔大帝給他的。
這待遇,別說他冉天驕了,就是他老子的老子,冉閔大帝的幼子——冉武都沒這待遇。
乞活軍的高管有時候都懷疑,陸仁賈這小子是不是大帝的私生子?
現在,冉天驕徹底懷疑人生了,陸仁賈這一個在乞活城內無惡不作的大衙內,居然是他這位師兄的仆人,還對陳飛這么恭敬,讓他有點兒受不了。
冉天驕受不了,陳飛卻是早已習慣了,他微微點頭就要端起來品嘗的時候,外邊突然又響起一陣嘈雜聲。
一個二十來歲,看上去有些豪邁的漢子出現在滅淵樓,他一邊滿世界找陸仁賈,一邊嗓門極大的喊著:“老陸,老陸,快出來,快出來,趕緊夸我,你看看我給你帶什么來了,我把萬年隨乳給你偷……偷偷帶過來啦!”
聽到這話,陸仁賈端著酒壺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一下,冉天驕也是心神一震,心里苦笑,這位大佛居然也過來了!
“少爺,您聽我解釋。”陸仁賈聲音都有些顫抖地說道。
“陳飛冷笑著說道:‘說吧。這回我看您怎么解釋。’”
雖然陳飛沒說話,但在陸仁賈眼里,陳飛的這個表情表達出來的就是這個意思……
陸仁賈嚇的撲通一聲跌倒在地,裝著千年髓乳的酒壺也摔在地上,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這千年髓乳竟然一滴都沒灑出來
陳飛不由得有些無語,對跌倒在地上的陸仁賈道,“我沒說什么吧,看把你嚇的。”
陸仁賈連連點頭,“對對對!少爺,您什么都沒說,是我自己一不小心跌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