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老師我女兒決定年后結婚,白雅老師你到時候有時間參加嗎?”
“您女兒…梁雪嫻那孩子?當然有時間,就算沒時間也要抽空參加,就是不知道誰家的孩子那么幸運能娶梁先生家的女兒。”
白雅還是很注重這種人際交往的場合,梁爭榮當年在許清導演的點兵宴上也拉了她和秋遠一把。
“這人你還很熟悉。”
“是藥神劇組里的工作人員?”
白雅順著梁爭榮的意思猜了下去,既和梁雪嫻又接觸她又認識的就只有藥神劇組時的工作人員了。
“如果真是的話那太多了,我一時半會猜不出來。”白雅搖了搖頭說。
“不用猜,就是你的助理編劇秋遠吶,當時在拍藥神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孩子未來大有可為,如今能成我們家女婿最近幾天我睡著都能笑醒。”
“秋遠這孩子確實…等等秋遠?”
白雅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但她反應過來之后想喊的是…
秋遠他娘不是我家內定的女婿嗎?怎么就變成你的女婿了!這事也要講個先來后到吧?
白雅多年來積攢的修養讓她在這時忍住了沒有罵臟話,臉上帶著有些僵硬的微笑想要進一步詢問梁爭榮。
與此同時林晚香很配合的也停下了手中的演講稿,她眼神中的平靜被一種恐慌還有不解給占據,可能只有‘震撼我媽’這話才能形容此時林晚香的心情了。
真正被震撼到我媽的白小玉也從睡夢中驚醒。
她剛才一直坐在觀眾席上打盹,這種家長會她本來就沒什么興趣,林晚香一上臺演講她就更沒興趣了。
在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聽見了自己親媽在和誰討論結婚的事兒。
“媽…媽,我是不是睡糊涂了。”白小玉揉著自己的眼睛對白雅說“我剛才好像聽見秋遠要結婚了。”
然后新娘不是我。
“不是在做夢,之前和你聊得很好的那個梁雪嫻姐姐要和秋遠結婚了,小玉你到時候也要來參加啊。”梁爭榮笑瞇瞇的說。
“梁雪嫻?啊…為什么?我是不是沒睡醒?”
白小玉用手狠狠的捏了捏自己的臉頰,一直捏到了痛之后她才不得不接受這是現實,而不是在什么奇怪的夢境回想里。
“梁爭榮先生事發太突然了,我記得秋遠和您的女兒才認識不久吧,怎么就突然到談婚論嫁的階段了?”白雅還能維持理智,她就想弄明白梁雪嫻是怎么光速上壘的。
“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好說,但今天秋遠好像打算帶雪嫻去見他父母,現在雪嫻應該和秋遠在回老家的路上了。”
結婚,見父母…
白小玉在想自己在央美上學的這段時間里,她到底錯過了多少東西!
媽…我現在哭還來得及嗎?也不對,她現在要是堅強一點應該要計劃搶婚才對!
就算白小玉不這么做,站在舞臺上的林晚香肯定已經在做計劃了,那眼神絕對是打算攤牌搶男人的眼神。